收官

感情狀态慘遭無情公開, 某純情rapper羞憤難當,恨恨瞪了笨蛋銀漸層一眼。

顏煜倒是泰然自若,絲毫不覺得進展速度有什麽問題, 斯斯文文鼓勵Aurora演出加油。

“謝謝顏導師!”

大家齊聲道謝。

道謝之後, 還能聽到笨貓小聲哔哔。

[顏導師雖然不太行, 但人還怪好嘞。]

顏煜:“???”

誰說我不行。

導師們打完招呼, 沒有繼續留在後臺影響幾個弟弟, 回到看臺包廂等待欣賞盛大演出。

看臺親友區相當熱鬧,最後一場場館大, 可容納更多觀衆, 運營公司多批準了幾十個親友席名額。

Aurora作為限定團, 僅僅只有兩年時間,演唱會開一次少一次。

不止觀衆珍惜, Aurorat自己也非常珍惜, 紛紛邀請最重要的人欣賞演出。

冉冉被媽媽抱在懷裏, 來到演唱會現場,看到滿座人山人海, 只覺得不可思議。

這裏的人們熱情、爽朗、充滿善意。

好多人通過直播認識冉冉, 主動跑過來跟她打招呼, 還送了可愛的貓爪應援棒和會發光的胸牌。

周圍充斥着滿溢的愛意。

如果以後接觸到的, 都是這樣的人,冉冉覺得自己可以再勇敢一點。

冉冉旁邊, 坐着一場不落的舒琅父母。

二老之所以能連續追四場演唱會,除了因為親兒子孝順, 每場都留票之外, 還因為易景臣實在太饞了!

上次給他帶的肉幹,總能在下一場之前, 吃得幹幹淨淨,然後可憐兮兮向幹爸幹媽乞食。

舒家二老把親兒子養到二十幾歲,基本沒怎麽勞神。

如今白撿一個兒子,竟然體會到‘養兒不易’的感覺。

便宜兒子太能吃了。

家裏沒個幾畝地,真得給他吃破産。

後排坐着其他成員的親朋好友,乍眼瞧過去,竟然看到黎寄白的父親。

衆所周知,黎寄白的父親對他管教嚴格,奉行雞娃教育。

讀中學之前,黎寄白幾乎被剝奪了所有愛好和娛樂,變成沒有感情的學習機器。

直到暑假升學班,他陰差陽錯遇到自己神推貓殿,才慢慢找回自己的世界,脫離父親掌控。

大學開始,黎寄白遠離家鄉,變得更加無拘無束。

之前擅自參加選秀,甚至沒跟家裏打招呼。

惹得父親大為震怒,揚言要跟黎寄白斷絕父子關系。

黎寄白無動于衷。

并非他不在意父親之情。

随着年歲漸漸長大,黎寄白知道,父親也算為自己好。只是傳統大男子主義作祟,受不了孩子脫離掌控。

多脫離幾次,他就習慣了。

況且,法律和血緣,都不支持他們斷絕關系。

黎寄白冷處理了一段時間,父親破天荒出現在《Super idol》決賽夜。即使依舊沒給黎寄白好臉色,卻不像之前那樣,動不動暴跳如雷。

如今Aurora首次巡演,黎寄白拿到親友票,壓根沒想過邀請父親。

父親卻拉下面子,拜托堂姐,主動要了一張。

黎寄白看過那麽多番,自然知道這個套路。

——這是快要攻略成功的節奏啊。

再後面一排,杜星緯公司的前輩,和田西圖前公司的幾個後輩坐在一起。

他們都是愛豆,畫風卻不太一樣。

杜星緯公司是赫赫有名的地獄工廠,對于基本功要求嚴苛。從那裏出道的愛豆,個個實力過硬,無論在哪裏混待遇都不會太差。

田西圖前公司號稱培養偶像,實際魚龍混雜,泡在練習室的小偶像遠遠比不過泡在酒局、跟壕推私聯的偶像。

兩撥人坐在一起,讓人直觀感受到天壤之別。

恨不得立刻舉一張紙,對田西圖的前同事說‘快跑’,

杜星緯的前輩,主動跟田西圖前同事打招呼,還遞出一張公司的名片,暗示他們想跳槽可以來自己公司。

如果真有好苗子,願意孤注一擲跳槽,想必公司願意為他們支付解約費。

或者效仿nyanya的做法,0成本解約。

田西圖前同事接過來,千恩萬謝,內心卻還是猶豫。

他們何嘗不羨慕田西圖?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他那樣的魄力。

杜星緯的前輩們沒有多說,畢竟人各有命。

舞臺燈光關閉,主屏幕亮起,開始播放最後一場演唱會的先導片。

動物園序曲總共四場,每場都有不同的先導片。

收官場,有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小記者,采訪每位成員對于首次巡演的感受。

穆乾:“最後一場了?我怎麽覺得剛開始。”

記者:“當我沒問,下一位。”

“開心,每一場都特別開心!”杜星緯激動地蹦蹦跳跳,“我想要一輩子開演唱會!”

記者:“好的,期待蘑菇前輩八十大壽生日巡演。”

“噗嗤——”

背影響起壓抑的笑聲。

記者立刻把鏡頭轉過去,采訪那邊幾個。

“到時候,你們願意跟蘑菇前輩一起唱跳嗎?”

游羚譽怕怕地退後半步,“啊?求放過!”

“我比他年長将近十歲呢。”煙之塵面帶微笑,“活到那個時候再說吧。”

舒琅發愁,“我們幾個願意唱跳,觀衆願意看嗎?”

隔着屏幕,全場大喊願意。

記者又問,“最後一場演唱會,你們還有沒有保留的驚喜?”

黎寄白:“有,請大家拭目以待。”

“我寫了新歌,希望給Aurora首次巡演,畫上圓滿的句號。”經過三場演唱會的鍛煉,鹿啾已經适應大舞臺,整個人變得更加自信。

“這位記者,你為什麽只采訪我們?”田西圖來到記者面前,誠懇提問,“不采訪我們隊長嗎?”

“他啊,那個……”記者剛想狡辯幾句,就被搶走了手裏的攝影機,轉過來對準記者本人。

大家聽聲音,早就猜到了。

瞧見易景臣暴露在鏡頭前,還是忍不住笑岔氣。

易景臣的目光格外清澈,還透着幾分迷茫。

“哪有人反過來采訪記者的啊?”

“夠了,小易記者先下號,把我們的隊長還回來。”

易景臣嘀咕,“好嘛。”

下一秒,他飛快調整狀态,露出一個愛豆式的笑容。

黎寄白首當其沖,率先發問,“請問Aurora隊長易景臣,之前三場演唱會,你對自己和全團的表演滿意嗎?”

易景臣誠懇回答,“滿意啊,當然滿意!我們沒有失誤,而且每一場都在進化,超厲害噠!”

穆乾抛出問題,“那你對誰最滿意?”

易景臣看向鏡頭,笑笑地說,“當然是觀衆啦!”

其他明星說這種話,會被當做媚粉、客套。

從易景臣嘴裏說出來,大家100%确認,這就是他的真實想法。

霎時,舞臺燈光全部亮起,所有人同時聽到熟悉的旋律。

一束光芒落在舞臺正中央,黎寄白和穆乾站在那兒,讓大家不禁感慨‘好稀奇的組合’。

按照Aurora官方定位,穆乾和rap擔,黎寄白是門面。

之前發布的團曲和團舞臺,兩個人沒有開過場。

此刻,他們對視一眼,同時擡起手,隔空相互觸碰。

“普通的日常今日如昨。”

“平庸的僞裝渺小如我。”

觀衆席瞬間反應過來,尖叫聲一陣高過一陣。

“啊啊啊!《彼時青空》,終于等到你!”

“我就知道有《彼時青空》,沒想到居然是開場,小青空排面!”

“畢竟是《Super idol》最出圈的舞臺,直接把易景臣焊死在C位上,小青空值得!”

前奏之後,rap部分幾乎全部由游羚譽演唱。

Aurora團體舞臺,基本由穆乾負責主rap。

游羚譽較為全能,除了副rap之外,偶爾還被分到舞擔或者vocal位。

起初,許多觀衆認為游羚譽和穆乾定位重複,恐怕會被限制發展。

沒想到,遇到某些沒有rap段落的歌曲,游羚譽反倒比穆乾更加自如。

兩個人各有側重,閃爍着不同的光芒。

只是出道以後,游羚譽純作為rap擔的舞臺,實在太少太少。

《彼時青空》中間的rap,原本就是游羚譽創作的。

當初分配時,編排老師有意平分這段rap,結果穆乾主動挑了其它段落。

這首歌,不止對易景臣意義非凡,對于游羚譽亦是如此。

《彼時青空》由公演六人曲,變成九人曲,每個人分到的part更少。

易景臣直到第二段,才有獨唱的part。

饒是如此,他開口的瞬間,全場開始大合唱。

“我曾在深淵的深淵墜落。”

“也曾經厭惡渺小的自我。”

“剝奪人格、不可反駁、不願茍活。”

易景臣唱完第一句,就注意到所有人都在跟唱。

他眼中閃過幾分錯愕,輕輕摘下耳返,想要聽清楚每個人的聲音。

“我曾在茫茫的茫茫漂泊。”

“渾噩中闖入你圈建的國。”

“引你渡我、奉如神佛、無論對錯。”

唱完自己的part,易景臣用口型說了句‘謝謝大家’,才奔向下一個走位。

《彼時青空》舞臺結束,全場的吶喊和尖叫經久不息。

僅僅只是一個開場曲,大家已經有值回票價的感覺。

按照慣例,開場曲之後,照例是開場talk。

Aurora九位弟弟站成一排,燈光大亮,大家這才有心思,欣賞他們壓軸場的造型。

前幾次演出,九只大帥比每場都會換造型和發色,壓軸場也不例外。

舒琅直接豁出去,為了滿足觀衆‘想看硬漢’的要求,把t頭發剪得很短,像是一顆毛栗子。他穿着背心,蓬勃的肌肉惹得大家斯哈斯哈,高呼舒琅要翻身做瓜。

灏琅粉大喊,“不可以!別逆我CP!”

“誰說硬漢不能做花?”

“哈哈哈!沒有人在意琅琅的感受嗎?他那麽硬漢,還有人拉他做花。”

田西圖和杜星緯仿佛商量好似的,換成經典的紅藍CP發色。

惹得大家想嗑一口,又顧忌蘑菇前輩還未成年。

鹿啾這次也有重大突破,他接了長發,五官看起來更加秀氣。

突破程度最大的,還當屬站在C位的易景臣。

前幾次演唱會,他由淺到深換了不同發色,搞得頭發實在經不住折騰,再染下去就該變成殘枝敗葉,一掉一大把。

即便如此,易景臣仍然不死心,發揮想象力和創造力,開始在其它方面下功夫。

鏡頭掃過易景臣的臉,大家看到他的異色瞳孔,瞬間喪失理智,恨不得直接沖上舞臺,把異瞳小貓咪揪下來薅禿!

除了異瞳之外,易景臣還戴了項圈和耳飾。

左邊耳飾比右邊耳飾長,他動一下,耳飾就在頭發中晃一下,看起來像逗貓棒似的。

全場觀衆,都被他的耳飾硬控了十秒。

“hey!大家好,我們是Aurora~!”

九個弟弟簡單打完招呼,立刻抛出話題,talk環節明顯比前幾場自然。

“首巡最後一場啦!”

“是啊,開完之後,就可以開慶功宴啦!”

“我們上次慶功宴,還是決賽的時候吧?”

“對啊,明明決賽才過去幾個月,感覺好久了。”

“仔細算算,我們出道五個月,也有小半年了。”易景臣抛出問題,“你們知不知道,網上評價我們是成長性最強的男團?”

仔細分析就會發現,Aurora團內幾乎沒有正兒八經的專業愛豆,勉強算科班出身的杜星緯也沒有舞臺經驗。

九個半吊子,僅僅只用了小半年,就把舞臺搞得有模有樣,怎麽不算成長性最強?

“真的嗎?好榮幸。”

“我覺得我們成長型還蠻弱的。”

“對,一如既往的中二小破團。”

“哈哈哈哈!”

觀衆狂笑。

“中二小破團又被正主認證了。”

“小破團怎麽啦?就要中二小破團!”

愉快的開場talk環節結束,氣氛被成功帶動,Aurora在大家的熱情中繼續表演。

兩首固定曲目之後,Aurora也沒有藏着掖着,屏幕中浮現下一首的歌名:

《Never over》

“《Never over》是我知道的那個《Never over》嗎?”

“《Super idol》還有幾個《Never over》?肯定就是咱們想的那個。”

“啊啊啊!腹肌腹肌!斯哈斯哈!”

“終于可以看到臣臣的腹肌了,把老娘的八倍鏡端上來!”

觀衆們變得異常躁動,有望遠鏡的拿出望遠鏡,沒有望遠鏡的把手機相距調到最大,嚴陣以待準備舔腹肌。

Aurora下臺重新換了套衣服,很快又再次上臺,在大家的期待中開始表演。

然後——

觀衆席爆了好幾聲粗口。

“等等,為什麽有打底衫?!”

“我看過原版,原版沒有打底!”

“易景臣,你這樣跟紙片人老婆在JK裙下面穿安全褲有什麽區別?”

“打底真是人類最惡毒的發明!”

期待了很久腹肌的觀衆,瞧見清一色的打底衫,差點萌生退票的沖動。

此刻,他們很想把九個人從臺上抓下來,質問到底是誰不願意露腹肌,害得大家只能看打底。

易景臣委屈極了。

他雖然不是那麽随便的貓,倒也沒有那麽保守,被看兩眼不會少塊肉。

開場前兩天,演唱會主辦方突然聯絡服裝組,要求《Never over》舞臺全部穿打底。

易景臣不理解,詢問主辦方為什麽要這樣做。

得到的回複時:本來以為到初秋,天氣能涼快點,結果今年入秋晚,依然又燥又熱。

到時候觀衆要是太激動,集體氣血上頭,醫療兵搶救都搶救不來。

弟弟們覺得有道理,便接受了主辦方的要求,搞得全場怨聲載道,恨不得沖上去,把萬惡的打底衫拽下來。

《Never over》表演結束,易景臣感受到大家的怨氣,豎起手指‘噓’了一聲。

“我知道你們想看什麽,會有的。”

[我才不會告訴你們,之後有不穿打底的練習室版呢。]

觀衆們聞言,剛才的激動再次回歸,有幾個當場流出鼻血。

劉綏和主辦方,守在側臺,恨得牙根癢癢。

這只笨貓!

一點事兒都藏不住!

稍晚,Aurora官博果然在千呼萬喚之中,發布了《Never over》練習室版本。

視頻剛剛發出,老色批迅速趕到,彈幕糊了一層又一層,不關彈幕根本看不清人。

【星星的腹肌交給媽粉來守護!舔舔】

【姐妹,你要是不舔,我真相信你是媽粉】

【Aurora竟然全員有腹肌?連奶乾都有?】

【我作證,奶乾本來是沒有的。出道後每天至少訓練六個小時,豬都練出腹肌了】

【小JB一臉正經的撩衣服真的好澀,受不了】

【沒有人舔易景臣嗎?不科學】

【哪沒有?他們正在截圖,然後一幀一幀放大品鑒】

【監控拆掉!你怎麽知道我放大了!】

【易景臣長得那麽乖,平常那麽能吃,看不出來衣服下面這麽誘人~】

【@易景臣,讓我摸摸!讓我摸摸!】

【樓上的姐妹,我可以排在你後面摸嗎】

易景臣完全不知道,僅僅一個練習室舞蹈視頻的功夫,想摸自己腹肌的老色批,已經從宿舍門外排隊到太空。

他跟小夥伴一起,認認真真完成演出。

然後回到酒店換了身衣服,抱着本體,參加首次巡演完美落幕的慶功宴。

“喵~”易景臣還沒有進入慶功宴,本體先叫了一聲。

這次慶功宴,主辦方沒有定酒店或者餐廳,直接把他們帶到一棟有院子的大別墅。

參加者只有Aurora和工作人員,沒有那麽多規矩,顯得更加自由。

“好香!”易景臣聞到烤肉的香味,順着找過去,看到舒琅正在室外的爐子前面燒烤。

本體激動地喵喵叫,立刻掙脫易景臣奔向‘大舅’。

“你要吃啊?正好我沒撒調料,先給你一口。”舒琅拿下一串肉,放到盤子裏吹吹,然後蹲下來送到本體嘴邊。

易景臣走過來,貓貓眼滿含期待,“哥,我……”

“等着!”舒琅見他,立刻變了臉色,“它能吃生肉,你可以嗎?”

易景臣想了想,猶豫地表示,“也不是不行。”

“瞧你饞的。”舒琅朝他擺擺手,“去去去,進房子裏等着。”

以易景臣的作風,難保不會趁着舒琅不注意,偷沒烤熟的肉吃。

“好嘛。”笨蛋銀漸層委屈的應了聲,轉身走進別墅。

其餘小夥伴正在布置慶功宴現場,客廳中央擺着高高壘起的香槟塔,旁邊還有大蛋糕。

黎寄白踩着凳子,把‘祝賀Aurora首巡圓滿成功’的彩色橫幅,挂在最高的位置。

“小隊長,你終于來了。”

游羚譽跑過來,給易景臣手裏塞了幾樣裝飾道具,“快來幫忙。”

“來啦!”易景臣立刻加入他們,幫忙一起布置現場。

很快,慶功宴現場布置的有模有樣。

公司為了獎勵他們,特別準備了平常不讓吃的炸雞、冰淇淋、小龍蝦,允許他們僅限今天放縱一次。

就連劉綏,看起來也比平常慈眉善目。

舒琅烤好幾把肉,放在盤子裏端進來,慶功宴正式開始。

“為了慶祝咱們首巡成功,先幹一杯吧。”

有人提議,除了酒精過敏的穆乾,和依然未成年只能眼睜睜看着的杜星緯,其餘人都舉起香槟杯,清脆的碰在一起。

易景臣剛端起酒杯,就感受到無數雙眼睛,朝自己看過來。

“你們……”易景臣覺得怪異,問他們在看什麽。

黎寄白誠懇地回答,“看你這次用什麽花裏胡哨的把戲躲酒。”

“這次不會啦,慶功酒還是要喝的,而且我沒那麽讨厭香槟。”易景臣解釋。

香槟沒有太多苦和澀味,也不像白酒那麽沖,回味甚至有些甘甜。

易景臣不讨厭香槟,乖乖喝完一杯,品了下殘留的餘味。

也不知道節目組買的哪個牌子,怪好喝的。

易景臣如此想着,又拿了一杯,淺淺嘗了兩小口,發現更甜了,就用它代替飲料,配着烤串吃。

吃了一會兒,外面負責烤串的小姐姐,t端盤子進來,見易景臣手邊擺着三個杯子,又看看他取杯子的位置,迅速意識到事情不妙。

“易景臣,你酒量怎麽樣?”

“酒量?”易景臣想了想,慢吞吞回答,“我不知道哦~”

以前的酒局,他總是能躲就躲,确實不知道自己具體酒量。

“那糟了……”小姐姐緊張地咽了下口水,“劉哥讓我把香槟塔堆高一點,但是別墅酒窖的香槟不夠用,就用了幾瓶甜白葡萄酒代替。”

甜白度數不高,至少要比香槟強一些。

而且衆所周知,兩種酒混在一起喝,不勝酒力的人更容易醉。

“嘿嘿~”易景臣發出傻笑,懵懵地問,“甜白是什麽呀?”

他确實沒太喝過酒,連香槟和甜白的區別,都品不出來。

大家默契的放下酒杯,對上易景臣越來越渙散的目光,得出結論:

已經是只醉貓了。

所有人默契的選擇圍觀,沒有上去搭把手,都想看看這個笨蛋喝醉之後,會做出什麽事。

易景臣醉得越來越暈乎,感覺意識逐漸渙散。

他摸了摸,拿出自己手機,也不看登錄的是哪個賬號,直接打開直播間。

許多網友收到特別關注提醒,疑惑這麽晚了,易景臣為何突然開直播?

他們戳進去,就看到一只醉貓笑得滿臉傻氣,含含糊糊說,“今天,我要曝光幾個大秘密。”

曝光秘密?

所有人同時警覺,忐忑又期待的等易景臣繼續往下說。

內娛,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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