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壯很快因為失血過多倒在了地上,在那一刻,所有的村民也都跪到了地上,不知道嘴裏叨念着什麽。
“這個世界真的是太不公平了!”我和白離也随着衆人跪下磕頭。突然,陰風四起,風沙迷得人睜不開眼睛。
好一會,我才擡起頭,前面哪裏還有田壯的影子?沒一會時間,大家都發現了這件事情,瘋了一樣往自己的家裏跑去,随着衆人的一哄而散,村口就剩下了殘破的供桌和我們三個人。
“有些事情,你們自己說吧,我回去等你們。”白離看看還趴在地上的宋瑤,自己離開了。
我點點頭,扶起了宋瑤。
“小寒……我是不是災星啊?為什麽他們都離我而去?我沒有親人了。”宋瑤哭的歇斯底裏。
“不是的,你不是還有父母嗎?至少,你還有我啊?”
“父母?呵呵……”宋瑤的面青一瞬間變得很是恐怖,看來她對自己父母的感情還真是不深。
“這件事另有蹊跷的,你沒看到嗎?田壯的身體也不見了。”我輕輕地撫摸着她的後背。
“不……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有人把田壯的身體帶走了!”宋瑤擦幹淚水。
“你……看到了?是誰?”我啞然。
“我不認識……只見他身上一襲黑袍,手裏好像拿着什麽死神鐮刀?我看的清清楚楚。”宋瑤肯定的說,那這樣說來,就是和殺死田壯爺爺的是一個人。
那麽宋瑤奶奶的屍體會不會也是這個怪家夥偷走的?
“小寒,這裏真的是太危險了,你和白離回去吧!這山裏我一定要去看看。”宋瑤很是堅定的說。
“傻瓜,我們是最好的拍檔啊!我怎麽會把你一個人扔下?除非你不想要我了!”
“小寒……謝謝你!我們去安葬壯哥好嗎?”宋瑤松開手掌,我看到裏面一塊白色的石頭。
“這是?”
“壯哥給我的!我想着,還是想要他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離開好了,這輩子他遇到我,是他的晦氣!”宋瑤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
我緊跟着站起來,就這樣幫着她找了一塊木頭,刻上了歪歪扭扭的幾個字,埋在了村口的大樹旁邊。
等到我們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山村裏的黑夜可不是鬧着玩的,就感覺四周都是野獸,各種叫聲不時的響起。
“害怕嗎?我都習慣了,記得小時候,和奶奶一起等回來的爺爺,那時候還有姐姐,那時候……”說着說着,宋瑤哽咽起來。
“我不知道你的心情……因為我從來沒見過我的親人,和師父一起相依為命,師傅有是一個不着調的算命師父,你也知道!”我淺笑,盡量把語氣放輕松。
“恩!”宋瑤破涕為笑,輕輕地握住我的雙手,很多事情,不用多說。
回到宋家,白離已經做好了飯菜。我和宋瑤看着一桌子的飯菜,都很驚訝。
“你們需要補補,所以我給你們做了些東西……不過我沒找到什麽東西。”白離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才低頭看看這菜!
嚯呀!好家夥,炒白菜,炖白菜,涼拌白菜,沒有一樣我喜歡吃的,果然是高興早了。
“好了,清淡一點也好!”宋瑤為了防止我們尴尬,打破了沉寂。
“啊啊啊——臭白離,你故意跟我作對是不是?明知道我是食肉動物……”緊接着,我的怒吼回蕩在整個宋家上空。
事情一波接着一波的,第二天早上,村子裏就又吵吵鬧鬧的了。本來我就不習慣睡懶覺,看到外面有那麽大的動靜,我匆匆爬了起來,懷揣着一顆八卦的心走了過去。
人群中央,很眼熟的三個年輕人,其中一個女孩子看樣子傷的不輕,在一個男生的背上,我上前幾步。
“徐炎?是你嗎?”
“葉姐!在這裏居然遇見你了,救救我們吧!我們遇到襲擊了!”徐炎看到我,很激動,向我這邊走過來,旁邊那個叫張玉明的男生也拖着步子走過來。
村民們看着我們認識,都上來問。
“趕緊先看看傷口吧!都看我們幹嘛呀!郎中在哪裏啊?”我着急的大喊着,看着女孩子大口的喘着氣,已經快要不行了。
我這麽一喊,一個年輕人走過來。
“我們先找個地方吧!病人看起來需要平躺。”年輕人看看姑娘的傷勢,如是說。
“好,先來宋家吧!這裏寬敞。”我帶着徐炎就往宋家走,大夥有一些離開了,好信的也就跟了進來。
“怎麽回事……”睡眼朦胧的宋瑤走出房門,看到幾個人後睜大了眼睛,“快進來!”說着把人往裏屋領。
“這是蛇毒啊!你們怎麽不做好措施?看樣子女孩子再晚來一步就要死掉了,你們去我家裏找,龍蛇膽來!”年輕的郎中對身後的幾個人說。
“龍蛇膽?”我好奇地問。
“那是我祖傳的秘方,一般的蛇毒都會解,前幾天你們回來的時候,我就懷疑是不是山上的蛇妖作怪,你們不知道,現在上山的人,有一半的人會中招!”郎中有條不紊的說。
怎麽會是蛇妖?明明是那個怪人!我在心裏默默的反駁着。
“蛇妖?怎麽回事?”白離也被吵醒了,走到我身邊。
“我覺得這個小兄弟說得有理,我也覺得這件事并不是尋常的事情,我們到了山上,很快找到了一個山洞,不過還沒等我們進去,她就被咬了,我們也莫名其妙的跌倒,隐約好像看到了什麽怪物。
好在後來我們遇到了一個人,他說自己是陰陽師,讓我們往這邊來。這不,找到了你們。”徐炎一邊洗着傷口一邊回答着。
“原來是這樣,我看她的傷勢不像是蛇毒,倒像是屍毒!”白離把我拉到一邊說。
“屍毒?那怎麽辦?女孩子沒救了?”
“有,用你的血!不過你不能讓別人知道。不然會很危險的。”
“又要我的血?”我看了看還在難受的女孩狠下心來還是準備救她,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我把血滴到了她的嘴裏。
很快她陷入了平穩的睡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