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應該在這裏,難道你應該,可笑的人應該是你吧,你看看你自己的樣子,哪裏還有一個好好的人的樣子,好像是一個活受罪的。總是在一個又一個迷宮之間走來走去,真不知道你是因為什麽才如此的樂此不疲!”
他的手指勾勾我的下巴,然後潇灑的做到了老板椅上。
“那你說說,你為什麽幫我,你又是怎麽幫我的,為什麽我一點都看不出來?我只不過是發現你……肆意妄為。”我看着他,然後轉過頭,換了一個詞語,不得不承認,他的出現還是有那麽一點小作用。可是我絕對不會把功勞放在他的身上。
“哈哈,有趣,其實你,不必在意我,這麽久的時間了,我也習慣了,從你救我那一刻,我這個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只要幫的上你,我希望我做的一起都有必要的!”他笑着,說完,眼底湧現出淡淡的憂傷。
為什麽?會有這麽可憐的眼神?這個眼神,讓我想到了當初的琥珀,他好像是也用這麽一雙大眼睛,在我的面前不停的問着,為什麽會不記得?為什麽會離開?
我正想着,突然門開了,謝家人身後帶着幾個保安,沖了進來。
“你,怎麽會在這裏?”
謝嚴嚴肅地看着我,眼睛在不停地轉動着,似乎在找着什麽,我一回頭,小狐貍早就不見了,這個家夥,我氣的咬牙切齒。
說好了是過來幫助我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是怎麽回事啊,明明是幫我,為什麽會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就是來找東西,昨天明明就是你帶我出去的,為什麽我回來之後,我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你還說和你沒有關系,這麽可能呢!一定就在你這裏!”我現在只能一個人來面對着這些人。
“你啊!”
易天扒開人群,走過來,有點責備的看着我,但是還是走到了我的面前,把我和他們隔開了,我看着她的背影,覺得自己的心裏安定了不少。
“這件事,是我管教不好,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放過她,這個東西對于她來說真的很重要,你看看是不是在你們謝家?”
易天這句話剛說完,謝長生就走了過來。
“這麽,您的意思是,這個東西是我們謝家的人帶走了?我們家大業大的,還缺您家裏那個小東西?”
謝長生這裏好像很相信謝嚴,看着保安,不停的眨眼,似乎想要趕走我們。
“這句話不能這麽說,我們好心好意過來給您過生日,這麽做是不是就不太好了!”他說着更加的護着我,本來一向謙和著稱的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來這裏,不會就是為了竊取我們謝家的商業機密吧,知道我們謝嚴在掌管,才過來看看他的房間裏到底有什麽?”
謝長生越說越激動,好像非要治我的罪。
我看着他們之間的眼神,似乎有些許的交流,知道自己這次一定是逃不開了,這個盜竊的罪名算是坐實了。
易天似乎還是想要做什麽解釋,但是我已經不想讓他和公司來替我背負這個罪名。
“好了,我說什麽,你們都不會相信的,既然這樣,你們還是調查吧,不過我不相信你們,找來警察!”
我走到易天的面前,不顧他的阻擋,我知道有些事情最終還是要自己一個人來承擔。
“好,爽口,報警!”謝長生看着謝嚴。
謝嚴似乎有點驚訝,看着我一個人坐在那裏,然後什麽都沒有說,直接打電話,當看到來的幾個警察的時候,我笑了,我看到最前面的那一個人正是秦天。
“哎?寒姐,我沒有想到啊,在一次看到你竟然是這種情況,前一段時間,我們那個案子剛有了點進展,我還想和你說說呢!”秦天走到我的面前,然後小聲的說。
“好啊,這次我們有時間了!”我點頭,坦然地走在他的身後。
“你記得要幫我找到,不然兩天後我就可能有危險了!”我走到易天的身邊的時候,小聲地叮囑,我最後的希望就在他的身上了。
易天微微點頭,似乎在應允。
“我記得,您可是易氏集團的人物啊,如今怎麽會因為這個原因遭官司?”秦天很客氣的把我安排到副駕駛的位子上,我看着前面擁擠的馬路,感覺到深深的無奈。
“我說我,只是想要找到自己丢掉的東西,你會相信嗎?”
我說完,自己都笑了,在別人的家裏,找自己的東西或許放在我自己的身上,自己都不會相信吧!
不過秦天卻是異常的認真,點點頭,認真的我都想要發笑。
“小姐,您這個話說的,反而還要倒咬人一口咯?”後面,一個長得很年輕的小警官笑。
我搖搖頭,我的苦楚他們這麽會知道呢?
“小天,你說的那個案子有什麽着落了?說到這裏,我還想要問問,你呢,你說的答案在我的那個錄像帶裏,可是我只是找到了一部分的答案,我還是想要知道,那個小流氓到底去哪裏了,我還有問題要問他。”
我不準備計較秦天剛開始時候的奇怪舉動。
“我剛才就是要說這件事情呢,我們剛剛有了他的線索,不過,事情好像越來越奇怪了,我們好像是聽說他去了一個山區,但是,後來呢,我們在山裏發現了更可怕的案件,就忘記了這個人,後來那個案子沒有被解決,又多了一些案子。”
秦天說着,眼底有說不出來的無奈。
“怎麽了,那裏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好奇起來。
“你們還是不要知道了,要是知道了,說不準會做噩夢呢!”後面的小警官趕緊說。
我從後視鏡裏面看到,那個小夥子的眼神裏好像有一點點的恐懼,似乎,害怕的倒是他。
“其實,你知道也沒有什麽關系,我知道,您就是研究這個事情的,我們其實就是為了把您請過來,才會接過這個案子,我們當然知道您不會去偷東西,那麽大的一個易氏集團要什麽沒有啊!”秦天說到這裏,調皮的笑了一下。
我低頭沒有回答,我不知道在他們的眼裏,把我和易氏集團到底看成了什麽關系,但是時間過去了這麽久,我還是懶得解釋。
這樣,讓他們認為我有這麽一個大的靠山,似乎也不是什麽壞的事情。
“你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看着窗外,覺得自己應該能夠掌控住這個事情吧,畢竟我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
“我們去了那個山頭的時候,看到了三具無頭女屍,當時我們都吓壞了,怎麽會有這麽猖獗的殺人犯,後來一想,這個事情吧,好像一調查,這三個女子是自然死亡,不是病死就是自殺反正就不是謀殺。”
秦天說到這裏,端起一個白色的杯子,輕抿一口茶水。
“我們現在就覺得作案的這個人,是個變态,你說說,好好的屍骨,幹嘛一定要挖出來,再割去腦袋?”秦天說完,悲憤的搖頭。
“我想問你一下,這些人都是最近一周之內死亡的嗎?”
我想着,這種事情不是沒有見過,但是事情太多了具體也記不得到底是什麽事情,反正我是覺得這個事情吧,我可能接觸過。
雖然還沒有具體了解,但是就是一種感覺,感覺自己就是知道。
“是啊,你怎麽知道,而且都是最近幾天死亡的,我們也覺得很是奇怪,不同地區的三個人,為什麽會出現在一起,還同時失去了自己的腦袋!”
一車子的人說道這裏,都是驚恐的皺着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