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我了解了很多,但是對于這個男人,我還真的是沒有什麽了解。
真是我光榮一生中唯一的敗筆啊。
“宗遠……警官?那個,咱們有事就好好商量好不好啊,你看我一個女孩子,又不能對你做什麽是不是,你放下我,我們好好說說是不是。”我趕緊擺出一張笑臉,我還是堅持再硬的石頭砸在棉花上不也沒有辦法麽。
“哼!”男人冷哼一聲,把我扔下了,轉過身不在看我,但是明顯是在等我解釋,趕緊走上前,根據腦子中唯一知道的一些事情,連接在一起。
“你也是知道,我不是讓鬼上身了麽,你還不知道麽,我是什麽人。”我只能把責任推出去,沒想到的是,我的未婚夫居然還是個警察,對于警察來說,一絲一毫的而破綻在他們的面前都沒有辦法隐藏。
“鬼上身?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他冷笑着,睥睨了我一眼,滿是鄙視。
“那個,你愛信不信,我們祖上不是看風水的麽,我比他們都厲害,我能看到鬼。”我神秘兮兮的小聲和他說,可是他又是冷哼一聲。
見他一直不肯相信,我也沒有什麽好解釋的,那個人說我上輩子嫁人了,應該就是這個家夥吧,這麽看來,他長得還算是可以,我應該是不虧,但是以後的日子肯定是不好過,既然我已經知道了結局,我就一定不能讓他發生。
“你為什麽會出現在我的家裏?還說我鬼鬼祟祟的。”我斜着眼睛走到離他遠一點的地方。
男人這才轉過身子,認真的看着我。
“首先,我沒有說你鬼鬼祟祟,你這麽說,一定是自己心裏有鬼,其次,我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來到這裏,我剛才只是在追一個影子,沒想到跳到這裏後,不見了,反倒是看到了你。”男人說起來的時候,眼睛看着遠處,異常的認真。
影子?我心裏一慌,不自覺的走到了男人的身邊。
“你做什麽?”男人冷冰冰的看着我,似乎要把我看透。
“害怕不行啊,我要回去。”我看看四周,現在梅兒那個丫頭又不在,我自己一個人還是很危險的,這個男人看着倒是靠譜,但是人家肯定是不喜歡我,在他的身邊我更加的危險。
男人聽了,沒有說話,只是拉住了我的手,帶我一直往前走,他也不知道有多遠,我也不知道,就這麽一直往前走,不知不覺,我竟然覺得就這樣一直走下去也挺好,如果我沒有遇到過白離的話。
也不知道他在哪裏,在鬼域過得好不好。
“小姐啊,你跑到哪裏去了,吓死我了。”不知不覺,我和宗遠已經走到了花園之中,梅兒一看到我就走了過來,拉着我的衣角就開始哭。
“沒事,就是走的深了一點。”我趕緊安慰她,一回頭才發現,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
“大姑爺也來了?那我就放心了。”梅兒說着抹着眼淚。
額……看來梅兒對他還挺了解的,那我可以從這裏了解了,想到這裏,就把梅兒往房間裏帶。
“你看到他了?他是個什麽樣子的人啊,你說說。”我一進門,就趕緊問。
梅兒驚訝我竟然把自己的未婚夫都忘記了,我趕緊打了一個馬虎眼,糊弄過去,所以我才知道這個宗遠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人。
宗遠,是宗家第七代單傳,為人冷漠,但是小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麽,宗家的人就直接在他七歲的時候來到洛家提親,當時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麽關系,就這麽的,因為宗家是個大家族,所以家人都很高興的兒就答應了。
宗遠在此之後,就十分的讨厭女人,除了洛溪,小時候兩個人一直在一起玩,後來,宗遠去了西方留學,回來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看着誰都不順眼,特別是這個未婚妻,沒事就來找茬。
聽說了洛溪突然為了一個男人不死不活的,更是生氣,差點悔婚。
一個人變了這麽多,我覺得一定有問題,宗家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對了,梅兒, 你說的那個什麽鬼宅是什麽地方啊。”我一邊問着,一邊喝茶,不得不說,還是原來的茶喝着香甜。
“就是在三裏外那個白家的宅子啊,據說,原來是個王爺的宅子,但是後來因為說是這個王爺謀反,所有,就被殺了,一家人啊,全都沒了,很久都沒有人管那裏了。”梅兒說這些的時候我沒有什麽感覺,關于鬼宅什麽的,對于我來說就只是小菜一碟罷了。
但是姓白的王爺,我知道的可就是一家啊,會有白離麽,那過去的我是去做什麽呢,難道說,她已經和白離見面了?
看來,我至少還要再去一次了。
“額,這樣啊,那沒有什麽事了,你能說說,我都有什麽親人嗎?”我說着,給了梅兒一杯茶,裝作自己很虛弱的樣子,好像自己真的記不清楚什麽東西一樣。
梅兒也是單純,只是心疼的安慰了我一下子之後,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
洛家,表面上是看風水,實際上也就是捉鬼師,不過這個時代,大家信鬼,但是這個字一直都是一個敏感的詞,沒有人敢說出來,要是有人家有事,就只是過來找洛家的人說看看風水。
洛家也算是一個大家庭了。
當家的是洛長安,是洛溪的爺爺,是洛家最厲害的人,不過最近兩年一直自己悶在房間裏,也不多說什麽,很少會出門,只是在很重要的好友才會出門。
但是管家的是二當家,也就是洛長安的二兒子洛永華,就是洛溪妹妹洛煙的親生父親。洛永華為人狡猾,但是還算是善良,這麽多年沒有做什麽違背良心的事情。
但是洛永華的老婆就很不一樣了,當年,她是一個貴小姐,因為家道中落,被洛永華買回來的,但是雖然出身這算是不怎麽樣,但是這脾氣确實個頂個的高,家中沒有一個人吵得過得。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和洛溪過不去,總覺得洛溪會奪走她女兒應該擁有的東西。
說道洛溪,這是一個命苦的孩子,少年喪母,親生父親就是剛才過來的洛永生,因為年少喪妻,這兩年續弦了,新找的老婆還沒有生孩子,但是對洛溪也就只是表面上的好。
所以我這輩子還是看不到母親麽,想到這裏,我的心裏又是一陣的抽搐啊。
“那我到底喜歡誰啊!”我拉過梅兒,問了一個自己忍俊不禁的問題。
果然梅兒聽到之後,笑了,看着我搖搖頭。
“小姐,你喜歡誰我哪裏知道,不過啊,我看着還是咱們家姑爺。”
“宗遠?你開玩笑吧!”我聽完渾身一個激靈,難道說這個家夥是受虐狂嗎,感覺和那個宗遠在一起分分鐘就是一個冷暴力現場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小姐現在你應該去給老爺子請安了,如今身體好了,再不去的話,又叫二夫人說閑話了。”梅兒笑着站起來,行了一個禮。
我想着那個男人,想着心裏的感覺,總覺得是怪怪的,那個人真的就是宗遠麽。
那我的白離呢?難道說我的上輩子,喜歡的不是白離?那白離多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