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怎麽說呢,我剛才出去還和你哥商量來着,還是我勸你哥要穩重一點,先立業,好好把這個隊長做好了,以後在成親也不遲啊,是不是。”我說着故意看向宗遠。
以我對宗遠的了解,他一定會不屑一顧的,根本不會理睬我,這就是我要的效果,在那個霍潇潇的眼裏就是默認。
果然,宗遠聽到了一點反應都沒有,真的是急壞了一邊的霍潇潇,就一直是瞪着我,飯都吃不下了,我看着她,反而心情大好,多吃了幾口,和我玩,還嫩點,我這麽一個在鬼中間都吃的開的人,會怕你這個小姑娘?
“小姐,你算了吧,安慰一下人家。”梅兒看着一桌人都很尴尬,對我小聲地說。
“你不用管,一切都會好的。”我一笑,故意把一塊肉加到了老婦人的碗裏,老婦人看着當然是喜笑顏開,雖然對我這個兒媳婦不是很認同,但是看着她已經斑白的雙鬓,應該很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成家立業吧。
“好了,我吃飽了。”宗遠沒一會就離開了桌子上,霍潇潇當然也立刻起身了,我看着這兩個人呢離開,心情更加的好了。
“小溪是吧。”老婦人看着我,很是慈祥,我也好奇她的态度為什麽會變得這麽好。
“是啊。”我回應着,吃東西的胃口也小了起來,不知道宗遠到底說了什麽。
“小遠說你們今天去破案了,你在閨房中,怎麽還會這些男人做的事情?”老婦人果然是個守不住秘密的人,果然宗遠和她說了,不知道他是出于什麽目的,應該對我沒什麽害處。
至少有了老婦人在,我的日子好過一點。
“我啊,小的時候和爺爺學過一些東西。”我說着,放下筷子,準備離開。
沒想到的是,老婦人一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不知道你學的是不是那陰陽之術。”老婦人看着我的眼神很是誠懇,上面好像還帶着一點的淚光,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竟然讓我很愧疚。
“略懂一點,您是有什麽事情嗎?”我問着,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說。
“你跟我過來。”老婦人拉着我就往西廂走,也不讓別人跟着,十分的神秘。西廂的布置和東廂完全不一樣,這裏每一個房間都很小,但是東西擺的滿滿的額,不像是我的而房間,很是寬敞,什麽都沒有。
這裏的房間,地板是木頭制成的,正常來說,一個木頭的地板,應該不是什麽難見到的東西,但是現在看來,很是少見。
“孩子啊,你看看這個東西。”她小心的關上門,給我一個木雕的菩薩,看着雕工十分的粗糙,特別是那雙眼睛,裏面好像被按上了什麽東西,透出紅色的光芒。
“這個是什麽啊?”這個東西拿在手裏,很重,和正常的東西完全不同,感覺不是普通的木頭,但是一時間我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不過上面看不出來什麽不同。
“這個是宗遠他爹,死前留下的,都說這個木頭裏藏着他的靈魂,我也不知道,但是最近一段時間我總是做夢,好像要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這麽多年,他爹的離開一直都是我心裏的一個謎。”老婦人說着,眼淚掉了下來。
我左右擺弄這這個東西,按理說的話,應該不是真的,因為,這個木頭雖然看着很特別,但是不可能有什麽在上面。
看來老婦人被人騙了。
“這個東西是誰給你的?”我坐下,在燈光下仔細的打量着,生怕落下什麽線索。
“這個東西啊,是和老爺一起去做生意的人帶回來的,說這個是兩個人在船上的時候,老爺最喜歡的東西,不過再回來的時候,老爺不小心掉到河裏了。”老婦人抱住木頭,再次淚流滿面。
這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上面根本沒有一點的氣息。
“不是我不清楚,我的是,這個上面根本沒有一點的氣息,所以說,你可能被騙了,當年的事情,應該有別的真相。”我很确定的說着。
“啊!”老婦人很是震驚。
“這個事情我是不會告訴宗遠的,您就交給我吧,把當年發生的事情我說一下就好。”我說着,倒不是因為別人,老人多少年的期盼就落在這麽一個毫不相幹的木頭上,我自己看着也是十分不忍。
“好,當年……”老夫人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我,聽完之後,我的心情變得異常的沉重,要走了,宗老爺子的生辰八字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路上,感覺身後好像是有什麽人在看着我,但是回頭什麽都沒有。
這個事情還真的很嚴重的,宗遠想要做一個警察,是不是就是因為自己的父親不明不白的死掉了呢,想到這裏,心裏十分的不舒服。
走到一半的時候,看到宗遠一個人站在蓮花池的旁邊,擡着頭看着天空。
“你去做什麽了。”他頭都沒回,就知道在他的身後,這個人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雞賊。
“你娘找我的事情,你問她去啊。”我說着沒有準備理他。
“你那一套神啊鬼啊的,我是不會相信的,我宗遠,遇鬼斬鬼,見佛殺佛。”他似乎是對我說的,也像是自言自語。
我沒有回答他,快步回房間,梅兒一見我進來,趕緊走到我的面前。
“小姐,沒發生什麽事情吧。”她在我的身邊轉一圈的打量着我。
“當然沒有事情了,我是誰啊。”我說着,心裏雖然很沉重,但是我答應了老婦人,就一定要把事情辦好,不然自己也過意不去啊。
“明天我要回去一趟,你跟我麽。”我說着躺在床上。
“好啊。”梅兒很開心的笑着,我則沒有什麽感覺,回去試看看爺爺的,把這個生辰八字給他看看,這個老爺到底是不是活着,不管那個木頭人是誰的,上面一點怨氣都沒有,就說明,有這個的人,不是沒有死,就是說,這個東西壓根就不是人家的。
在二十五年前,宗遠的父親是一個富商,但是因為走貨的原因,經常會到處走,就在最後一次,和一個姓蘇的老板一起去了,就在也沒有回來,那個蘇老板帶回來了所有東西,但是都霸為己有,只把這個木頭留給了這對母子。
這麽多年,都是後來靠着剩下的積蓄,宗遠才會學成歸來。
回來的宗遠才知道自己的父親竟然不在了。
我不知道宗遠是什麽心情,我從生下來就沒有父親母親,到了這裏,雖然算是有了父親,可是看着也沒有那麽的親密,就算是一個白送的一樣,就只有爺爺還好。
來到這裏,我身上那股靈力已經沒有了,所有的事情就只靠着我這一雙手。
我真的能夠幫助到她嗎?自己心裏都沒有底。
梅兒沒一會就出去了,我自己一個人坐在床上反複睡不着。
這時候,我的靈魂又被踢了出去。
“你醒啦……”我看着洛溪自己站起來,走到鏡子面前給自己化妝。
“是啊,你到底為什麽來我的身上。”她看着鏡子,整張臉被擦的亮白,十分的吓人。
“我……我就是來找一個答案。”
“哦,我喜歡的是我的師父,我希望你不要認錯人。”她說着很冷漠。
“認錯人?”我迷惑的重複着。
“當然了,你是我,你也不是我,但我終歸是我,我希望你不要改變我的姻緣,我要退婚。”她剛塗完自己的嘴唇,看着我的眼神很是冰冷。
我吓一跳,然後又回到了身體裏,手中的鏡子中,一張煞白的臉,那張紅色的嘴唇好像是吃過次血液一樣。
我一愣,把鏡子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