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說出其他的話,我總是要離開這裏的,不管使我們到最後成親能否,都不得不承認我們最終都是要分開。
就這樣,這個女孩子算是留下來了。
過了沒有幾天那個老板回來了,我們也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吃早飯的時候,剛好看到那個老板和夫人在一起吃飯。
“宗遠,你看看那個老板,我想你有話和他說吧!”我走到他的身邊,在他的耳朵小聲地說着。
宗遠本來是不想看着的,但是一看到我之後,倔強的吃的飯,但是腦袋還是活生生被我搬過去。
“這不是……“他的臉上立刻變得冰冷起來,看着我的表情變得不可思議。
“你帶我過來是因為這個嗎?為什麽?”他用力的抱住我的肩膀,我能感覺到他的手很用力很用力的。
“去吧!”我說着,眼神不在看着他的臉,我在知道他寧願是我真的只是和他度蜜月,最好什麽都不要驚擾到才好。
宗遠和那個人老板走到了一個房間裏單獨的談着什麽,我看着他的背影,心裏就被他所吸引。
“葉寒,你出來吧!”突然間,耳朵裏聽到了什麽聲音。
然後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再次不受自己的控制走到了另一個地方,看到了一個白衣似雪的女人,再看那張臉,真的是那個人仙女一樣的姑娘。
她來做什麽,難道說真是因為我應該離開這裏了。
“你找我?是因為我要離開了嗎?”我說着,心裏好像什麽在發痛。
她笑笑,但是沒有說話,伸手給了我一張紙,然後消失在我的面前,我看着那個東西,上面是整整齊齊的字體,說着我的去留。
看這日子,應該是快要近了,看來我離開的日子也就不久了。
看到了以後要發生的事情,但是一點都沒有相信,不過為了有這個擔憂,還是要小心一些。
等到宗遠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很晚的時間了,回來後滿臉嚴肅。
“怎麽了,久的不見,是不是更加開心?”
“開心你個頭,他已經忘記了過去,我就是過去看了一會,問問現在的生活,我現在明明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了,幹嘛還要和他打交道呢,我的娘已經難過了好幾年了,我可不想在惹他傷心,現在我們回去吧,找個日子成親。”宗遠說着說着就跑題了,把我抱了起來。
看她這個興頭上,應該不會是……臉上突然開始發燙。
“你在想什呢,你看看你啊,現在什麽樣子啊,我們好事将近了。”他說着解開了我的衣服,手不安分的伸到我的懷裏。
“你……”
“我什麽?我只不過是做一個丈夫該做的事情。”
我無語的看着他,自從我們之間坦白之後,他就變得十分的不要臉,我不知道若是他看到了以後我們終于要離開之後會發生什麽該怎麽辦,我一定不能和她回去的,因為,回去了,就是兩一個洛溪,就是一個不能和他在一起的人了。
一番雲雨過後,我脫力的倒在床上,看着宗遠的睡顏,心裏好像是輕松了很多,總算是讓這個男人解開了咒語啊,然後我們終于可以毫無關系了,我終于可以離開這裏了。
我輕輕地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門。
“姑娘,我看着你是一個好人,你要是真的在這裏,能照顧宗遠,我萬分感謝!”我想我會用迷惑的樣子,和他好好的成親,然後我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姐姐什麽話,我已經不在想象着些麽多的事情了,我就只是想要和你們好好的生活,為您當牛做馬就夠了,根本就沒有指望着能得到什麽。”女孩子聽了我的話之後,覺得我可能是在用話在趕她走,哭的更加的嚴重了。
“你放心, 我說的就是表面的意思罷了,我真的不能和他在一起了,要是真的可以的話,我怎麽會讓給你。”我很真誠的說着,以後要真的是在這裏的話,我怎麽可能。
我可是對自己下了情咒啊,怎麽會放棄,心裏是有多麽的想不開。
商量好這個姑娘之後,回到宗遠的房間,讓他只記得這個姑娘,我把自己的身體化作金丹放到了宗遠的身子裏。
然後自己作為一個旁觀者的樣子,看着他們。
我不能想象自己看着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點點的接近另一個女人,只看着确實是兩才女貌,真的在這類真的很好。
“你是雙兒?我為什麽記得應該還有一個人啊,為什麽就在這裏一個人呢!”他說着,捂着自己的頭,好像很頭疼的樣子,我流水連連的看着他,但是我現在阿一點的形态的都沒有,就算是我随便的喊叫,都不會有人知道了。
“雙兒……不曾見過什麽人啊,我們之間就只有你我啊!“雙兒到是聽我說話,不過看着她熟絡的伺候着人,心裏也覺得十分的奇怪,難道說她本身就是一個青樓那種女子?
可是我現在也沒有什麽辦法了,我看着他們歡好,心裏更加的難受,當初是我不能識人,多麽希望,現在,他吻着的人是我,他愛着的人還是我。
現在一個局就可以否定了我的存在。
看着兩個人回去,本以為就這樣,就會平平安安的看着兩個人成婚,在成婚的前一夜,我還是終于忍不住,到了他的夢中。
“你是誰?我好像認識你。“他說着,看着我的眼神很是炙熱,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思念了很久很久,沒有相見過得戀人一樣。
“我們不認識的,我只是路過這裏,知道你明日要成婚,過來祝賀一下。”我說着自己都不肯相信的謊話,我知道自己說了什麽都沒有用,但是實情就是這樣,我們是人和不認識又有什麽區別呢。
“不認識為何過來呢!你說,你到是誰?我宗遠不會不平不白的結交一個女人,所以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他走過來,像往日那樣緊緊地抱着我,我知道這是最後一次了。
我任他抱着,感受着那種最好的溫暖,這是我懷念了很久的,我知道自己該怎麽辦,可是真的舍不得,我真的不知道要是要看着他成親的樣子會怎麽樣,所以我根本就沒有打算看着他成親。
“你知不知道,沒有你我會死掉的。”他說着,神情已經有點迷離了。
“可是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冷笑着,他不會知道,不會,我已經存封住了他的記憶,就三十他記起一切,都不會記起我的。
我看着他在這裏痛苦着,掙紮着,恨不得錘碎了自己的腦袋,也想不起來,雙眼通紅的咆哮着。
我忍不住自己再看這些,趕緊跑了出來,他也醒了過來了。
看着他滿頭冷汗的喝着水,任雙兒在一邊怎麽安慰都沒有用,只是甩着頭,眼睛看向我的方向,但是我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看到我。我已經是一抹靈魂,怎麽可能知道呢。
第二日,看着兩個人拜堂行禮,我還是告誡着自己,就只是看看而已,我根本沒有想做任何的事情。
可是看着那鮮紅的兩抹,心裏好像在流血,感覺,那紅袍,就是我的心頭血一樣。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在夫妻對拜的時候,我轉身,不再看我知道,就算是多看一眼,不過是看兩個人的甜蜜罷了,根本沒有什麽用。
“葉寒,你真的不念我們夫妻之情了嗎!”他說着,那聲音聲嘶力竭,這聲音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我剛要轉頭看,就見眼前白光一閃,什麽都沒有了,白離,是白離,難道說,宗遠的身體裏住的一直都是白離?難道說,我們之間,錯過了這麽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