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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家教之我的世界怎麽了
作者:不帥會死星人
文案
這是一個自從看到一直很膽小的青梅竹馬沢田綱吉突然光着身體給校花表白後,發現世界已經抛棄她了的小女孩的故事,當然,即使世界抛棄她了,小女孩也不會放棄世界的,【只是她自己認為】
小女孩曾天真的認為自己的家只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家庭,只是現實很打臉QAQ
有一個每天都在賣蠢的boss,自己真的有前途麽QAQ
小女孩認為,即使是boss也不能妄想開後宮!
此文1v1 沢田綱吉vs深井碧凜
內容标簽: 家教 青梅竹馬 花季雨季
搜索關鍵字:主角:深井碧凜沢田綱吉 ┃ 配角:家教衆人 ┃ 其它:青春校園輕松歡快吐槽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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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開場白
大家好,我叫深井碧凜,女,14歲,并盛中學一年級,據說我家是做生意的,好像還不錯的樣子,當然這只是從我那個不靠譜的父親深井冰那聽說的,雖然我并不認為一個買菜還要為一日元讨價還價的人是如何的有錢,但是我也知道人不可貌相的道理,所以我對深井冰的這一說法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當然我家是否有錢這一問題對我來說并沒有什麽好深究的,畢竟我從國中開始就自己養活自己了,啊,說到這,我還要去打工了,要不然老板娘會生氣的。
我來到平時打工的蛋糕店,這家店的名字還挺好聽的,叫做櫻の韻紡,當然我絕不會承認那個看起來很精英實際卻很随意的老板娘會起這麽文藝的名字,我曾經問過老板娘這個問題,記得當時的回答是:
老板娘用手指彈開剛從鼻子裏挖出來的某物,半眯着眼睛說道,“啊,那個啊,只是看到書上那麽寫的,感覺還不錯,就用上了。”老板娘,你直接用上你那“第八個英文字母漫畫”上的名字真的好麽。
當然,這并不是說我的老板娘如何的懶,我敢保證,店裏沒有比老板娘更勤快的人了,要知道平時開店的時間是早上八點,但是每次老板娘都會提前一個小時來到店裏,有一次,一個店員一不小心問出來這個問題,我記得答案是這樣的:
老板娘摸了摸臉蛋,說道,“這個啊,只是因為年紀大了,覺也就少了。”口胡,作為一個才二十多歲的女性,居然會說覺少,小心引起公憤哦!
我推開門,就看見老板娘坐在櫃臺前無聊的看着報刊,看到我來了,就像看到了她那“xx漫畫”,“哦,小凜,你終于來了,快,過來接我的班,我有事要出去一下。”順便把自己的圍裙也解了下來,我只好接過來。
等到老板娘走後,建川光輝就湊了過來,對着我說道,“啧啧,老板娘從早上開始就魂不守舍的,你說,會不會是約會去了?”說完還露出一個你懂得的表情。建川光輝,男,30歲,蛋糕師,已婚。
小早川林子也過來了,紅着臉小聲道,“我覺得對方一定是又帥又有錢,要不然老板娘會這樣?”小早川林子,20歲,女,收銀員,目前正在熱戀中。
我半眯着眼睛,對建川光輝說道,“大叔,請不要把你那八卦的病毒傳染給林子,謝謝。”明明林子以前是個容易害羞,膽子又小的好孩子!
“喂喂,碧凜,你這樣說大叔,大叔會很傷心的。”建川光輝一邊說着一邊做西子捧心裝。
“大叔,你年紀大了,做這種動作也不會讓你産生萌這種屬性的。”我毫不留情的吐槽到,不再看被打擊到蹲在角落畫圈圈的大叔。
我看了看四周,“今天原子怎麽沒來?”淺木原子,14歲,女,服務員,和自己同年,但是并不是同一所學校,她是綠中一年級,而自己在并盛中學,同樣是一年級。
“啊,原子今天請假了,所以老板娘才會等着你來再撤的。”林子如此說道。
我點點頭,想來是有什麽事情吧,也不在意,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其實我來到這家蛋糕店打工也是一種偶然,當時被掃地出門(?)的我走在路邊,正打算找份事情來填補自己的生活費,要知道家裏雖然有一個連買菜都讨價還價的父親,但是有一個只要覺得是自己想要的東西就一定要買下還覺得讨價還價是在侮辱自己對那東西的感情的母親,家裏的財政還是挺緊張的,所以國中一年級自己就被父親告知要自己賺自己的生活費,學費什麽的他補我缺少的那部分。
正在路邊邊走邊思考如何養活自己的我,突然感覺被人拉住了,停下腳步,我轉過身,看着眼前紅着臉的女孩,靜靜的等着對方的話,貌似在我的注視下,女孩臉更紅了,有些結巴,“阿諾,你需要…需要做…兼職…嗎?”女孩看起來有些膽小,看樣子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完整的聽完女孩的話,我還是有些嗨皮的,畢竟這叫那什麽,雪中送炭不是?于是我微笑着答應了,和對方來到了這家蛋糕店,起初我還被這家店的名字給吸引了一下,可是,在半多的交往下,我有一種想法,這個世界我看穿了你。
完工後,我拿着一些今天店裏剩下的蛋糕回到家,看着漆黑的房間,嘆了口氣,果然,還是不在家,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父母經常不在家,有一次打電話問的時候,說什麽是在南極看企鵝,還說要帶一只回來養着,當時很傻很天真的我要求帶一只帝王企。
往事不堪回首,我把蛋糕放到冰箱,随便煮了點面條,晚餐就這樣将就點吃吧。
第二天,我如同往常一樣慢悠悠的晃到學校,與以往的風平浪靜不同,大老遠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屜川京子,請你跟我交往吧!”這個聲音不是沢田同學的嗎?想到平時那只軟綿綿兔子,居然會這麽惡狠狠的表白,沢田桑,你終于暴露你那邪惡的內心了嗎?
走近才發現,沢田同學只穿一條內褲告的白,然而我聽見京子驚叫一聲跑開了,我走上前,斜着眼睛看了看沢田同學,說道,“沢田同學,你終于暴露你那邪惡的內心了嗎,哦不,你的外表也是邪惡的。”說完就慢悠悠的晃向教室,沒注意身後一臉想死表情的沢田同學。
我邊走着,邊思考,難道現在流行這樣表白?成功率大些?就算被拒絕了也可以拿“你看了我的身體就要對我負責”這種理由來讓對方答應,我突然明白了什麽。
來到教室,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但是尤為清晰的是嘲笑聲,我把包放到自己的座位,往京子和小花那邊走過去,“哦嗨喲,京子,小花。”
京子和小花也說道,“哦嗨喲,小凜。”
看着校花級別的京子,我開口道,“京子,剛剛是沢田跟你表白了嗎?”
京子臉微紅,大概是覺得尴尬,小花一副惡狠狠的語氣說道,“這哪裏是表白明明是耍流氓吧,沢田那家夥太過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家教同人文,當然,我才不會說我想嫖27想很久了(遠目),大概會是短篇,有也可能是中篇,我會努力寫的!在這感謝大家的支持(鞠躬)。
☆、神奇的沢田同學
我看着生氣的小花,若有所思,難道那叫耍流氓,而不是告白?“京子有被驚吓到嗎?”
京子臉色微紅,說道,“嗯,怎麽說呢,是有點啦,但是,沢田同學也不是故意的吧,說不定是在和我開玩笑呢。”
話音剛落,門就被打開了,是沢田同學,對方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他一進來就被嘲笑了,就聽到一個同學幸災樂禍的說道,“阿綱,剛才持田學長說午休的時候要跟你在體育館決鬥,做一個了結哦。”
小花也幫腔到,對着京子說道,“聽說持田學長是因為你剛才受到了屈辱所以才決鬥哦…我不會放過害京子哭的人,他這麽說。”于是大家都期待起中午的午休了。
我摸了摸下巴,走到沢田同學的座位旁,拍了拍有些洩氣的孩子,說道,“加油哦,澤田君,我看好你喲。”
沢田同學像是被吓了一跳,沮喪到,“深井桑,你就不要取笑我啦。”
我搖搖頭,“沢田君,我沒有取笑你,我只是想說,敢只穿內褲表白的人還怕持田那個廢物嗎?”
像是被我的話給震驚了,沢田同學一副惶恐的樣子,“深井桑,那是持田學長耶,而且還是劍道部的主将,去年劍道大賽的冠軍啊!”
我皺了皺眉,“劍道大賽冠軍很牛麽?”
沢田同學感覺交流有些障礙,于是自己抱着頭在那挺屍。
我回到座位上,開始上課了,可不能開小差,總感覺中午可以看場戲了。
很快就到中午午休了,大家吃完飯就像是有預謀的,哦不對,是本來就事先商量好的往體育館那邊趕去,收拾好飯盒,我也慢悠悠的走過去,畢竟有免費的好戲幹嘛不看,再說,我本來就看不慣持田那家夥,作的要死,希望澤田同學能夠好好的教訓他。
當看到本來是四處逃竄的沢田,突然像是被打了“xx素”一樣變得勇猛起來,把持田頭上的頭發全部拔光了,我從心底為他點贊,當然我并沒有忽視他額頭上的那簇火焰,這是個什麽效果,果然是被打了“xx素”麽?是它的強效版?火焰都實體化了。
“沢田同學,早上的事情抱歉,我朋友常跟我說我聽到笑話的時候都不知道要笑。”京子有些抱歉道,還不等澤田回話,就有些崇拜的說道,“沢田同學,你好厲害哦,你一定不是泛泛之輩哦,那從今以後我也可以叫你阿綱嗎?”這麽快就改變了稱呼嗎,看來沢田同學離他的女神更近了一步呢。
看着沢田同學把池田的頭發拔光了,我心中暗爽,走過去,欣慰的拍了拍沢田的肩膀,說道,“沢田君,幹的漂亮,這種自以為長得帥,就覺得所有女孩都該喜歡他的渣男就應該從容貌上打敗他。”
沢田綱吉內心吐槽到,你說的從容貌上打敗跟我做的這個不一樣吧!
我看着正在交談的幾人,正準備說些什麽,突然感覺門外有道視線,當然不是射向我的,而是我面前的沢田同學,我摸了摸下巴,總感覺又要有有趣的事情要發生了,嘛,生活這麽無聊,來點調味劑也不錯,我好心情的想着。
放學後走在打工的路上,心情還不錯,哼着輕松的曲調,剛一打開門,就看見老板娘那張幽怨的臉蛋,渾身抖了抖,這又是哪個家夥吃蛋糕不給錢?還是誰把盤子給砸了?
我目不斜視的走到休息間,換上工作的圍裙,一出來,就看見趴在門口的老板娘,雖然被吓了一跳,但是我還是秉着雷打不動的表情往外走去,還沒出門口,就被拉住了,“小凜凜~”聽到這麽銷魂的聲音,我內心說道,加油,堅持住,她是個女的,叫的再好聽也沒用!
像是看到我無動于衷的樣子老板娘放棄了她永遠學不會的溫柔,立刻說道,“小凜,這幾天我有事要出去,店裏面就拜托你了!”聽到她的話,我點點頭,淡淡道,“嗯,這幾天工資翻一倍。”要知道她讓我看店并不是那麽簡單,早上七點起來把開店前的準備工作做好,等到八點大叔和林子過來後才可以去上學,下午上完課就要趕過來,一直營業到晚上十點半,再關店,而我就直接睡在店裏,一直等到她回來!!這樣的話工資不翻一倍我才不幹呢,摔!雖然這裏離學校近些,但是沒有我的皮卡丘陪着我的夜裏,是很難熬的!
不理會老板娘那張哀怨的小媳婦臉,我收拾好東西回家,下個星期一就幫忙看店。
剛走進教室就聽到大家都在議論轉校生的事情,我也聽說過,好像是意大利歸國子女,我放下書包,微微思索,難道就是昨天那個在體育館門口看到的那個?想到這我轉過頭去看沢田同學,是澤田認識的?但是按照沢田同學的性格知道的話一定會說給京子聽的,畢竟京子現在可是一副期冀的表情呢,看來沢田同學并不知道,而是昨天那道視線…來者不善啊。
我走到沢田同學身邊,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沢田君,真是苦了你了!”
沢田綱吉?—?,這又是哪一出?
看來是沖着沢田同學來的,啧啧,沢田是搶了他的女朋友麽。
看着一把踢翻沢田同學桌椅的獄寺同學,我搖了搖頭,雖然知道是沖着沢田同學去的,沒想到是用這種方法打招呼,看來沢田同學不止是搶了對方女朋友這麽簡單了。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才過了一個晚上而已,獄寺同學,你那一副忠犬模樣是要鬧哪樣啊!還是說,沢田同學你給獄寺同學灌輸了什麽思想嗎,就像xx教一樣,還是說你為他吃了什麽藥嗎這藥效也太好了吧!
看着獄寺同學在沢田同學身邊噓寒問暖,我只想捂臉,世界,你變了,變得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天真可愛的世界了。
當然,就算我內心是如何崩潰的,我還是為沢田同學感到高興,畢竟有一句話怎麽說來着,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但是,我看着眼前的兩人,這是不是…有些超過朋友的界限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大家提意見~~
☆、黑手黨游戲?
“哦嗨喲,十代目。”我剛走到教室門口就看到獄寺同學在和沢田同學打招呼,只是,十代目?好像是什麽不得了的稱呼呢。
“哈哈,你們還在玩黑手黨游戲,看起來很有趣,也讓我參加你們那個家族,好不好?”山本也湊了過來,我略松了口氣,原來是游戲啊。
看着瞬間炸毛的獄寺同學,我淡定的走上前,“哦嗨喲,沢田君,獄寺君,山本君。”
他們看了過來,沢田和山本說道,“哦嗨喲,深井桑。”獄寺同學一臉不爽,雖然我并不知道他在不爽什麽。
拍了拍沢田同學的肩膀,以示鼓勵,“沢田君,聽說昨天的排球賽你很努力呢,不惜用男人最重要的地方接球,幹的漂亮,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說着我斜眼看了看他的身下。
沢田綱吉臉紅着擺了擺手,“啊,深井桑,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是…”不等他說完,我邊走進教室,邊揮揮手,“你不用多說,我了解!。”
沢田同學_,深井桑,你了解什麽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當然,沢田的內心是如何我不清楚,只是我剛一坐下來就看現一個穿牛仔裝的孩子抱着澤田同學的小腿不放,我詭異的看了看沢田同學,起身走到京子和小花身邊,“哦嗨喲,京子,小花。”
“哦嗨喲,小凜。”京子和小花說道。
看了看沢田和那個哭的傷心的小孩,我斜了斜眼睛,“沢田君,你這是?”
雖然我并不認為這個孩子是沢田同學的,但是,這個孩子死抓着沢田同學不放,打死我都不相信這個孩子和他沒關系!
“啊,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只是…”沢田慌張的擺了擺手,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四周安靜可以下來,大家默契的移開了身體,走廊的那頭是雲雀學長。
看到雲雀學長,沢田同學更加慌張了,話還沒說完就抱着孩子跑開了。
看着沢田慌張的背影,我摸了摸下巴,果然,還是很可疑,嘛,這跟我又沒什麽關系。
“剛剛的小孩好可愛哦。”京子有些開心的說道,“啊,這麽說起來,昨天上學的路上看到阿綱身邊也有一個小嬰兒,也很可愛呢,不過他說他是黑手黨,還是殺手呢,難道他們在玩什麽游戲?”說道最後,京子有些疑惑。
小花皺了皺眉,也說道,“怎麽可能是真的,一看就是在玩游戲啊,再說,小孩子什麽的,啧,太麻煩了。”
聽她們的談話,看來沢田同學在玩什麽有趣的游戲呢,要不?我也參一腳?
當然,我也只是想想,畢竟我可沒閑工夫玩游戲什麽的,想到老板娘拜托的事,我就一陣頭大。
很快就上課了,聽着臺上數學老師的講解,有些随意的掃了一眼窗外,不看還好,一看吓一跳,就看見剛剛那個穿牛奶裝的小孩跳到一個紫色的像火箭筒一樣的東西裏面,接着一陣粉紅色的煙霧冒了出來,當然這并不算最驚奇的,煙霧散開後,奶牛裝的小孩不見了,出來一個美少年!真的是美少年!
驚得我連筆都掉了,這個世界怎麽了,是我早上沒睡醒嗎?
然後又莫名的一陣雷鳴外加閃電,我揉了揉眼睛,那個美少年好像幹了什麽,又哭着跑開了,我覺得我需要靜靜,嗯,就算世界變了一個樣,我也不能抛棄它。
我這樣安慰自己,淡定的轉過頭繼續聽講。
第二節課,沢田同學終于出現了,看着一臉疲憊的沢田同學,我的表情有些微妙。
下午是家政課,每個女孩都要做出一份蛋糕,然後給一位男生吃,當然,這難不倒我,畢竟我和建川大叔學了一些的,雖然對方看起來是一個只會勾引小孩的猥瑣大叔,但不得不承認,他的蛋糕做的很不錯,不然店裏的生意也不會每天都那麽好了,我現在糾結的是,等下送給誰吃,不過也沒糾結多久,看情況吧,實在不行就給沢田同學吃吧,畢竟對方那麽可愛(憐)。
我端着做好的蛋糕,站在京子身邊,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在身後晃了一下,下一秒我就發現京子手中的蛋糕變了個樣,本家是雙層夾心的草莓蛋糕,突然變成一個詭異的紫色蛋糕,沒看錯的話,上面還有蟲子,我皺了皺眉,往門口看了看,剛剛那絕不是錯覺。
把手中的蛋糕塞給沖過來的沢田同學,“沢田君,這個給你吃咯。”說完就往門外走去。
“咦!給我吃?可是…”沢田同學拿着我給他的蛋糕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尴尬的看着京子,京子期待的看着沢田,“阿綱,小凜的手藝很不錯呢,你也來嘗嘗我的吧!”說着就将手中那塊詭異的蛋糕遞給沢田同學,然而沢田同學一臉遲疑,京子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沢田同學不喜歡我做的蛋糕嗎?”
“咦,不是不是,只是…”沢田慌亂的解釋。
而我走到門口,果然看到了一個人,洗頭粉紅色長發,看起來是為很性感的姐姐,對方也看見了我,“這位姐姐,你在這裏幹什麽?”
對方像是沒想到我會發現她,呆愣了一瞬間,很快展顏說道,“為了愛~”臉色還有可疑的紅暈。
聽了她的回答,我狐疑的看了看教室裏的沢田,原來沢田同學好這一口?京子這種小清新已經滿足不了他了嗎?亦或者是對京子求而不得,然後退其次?
突然,教室裏傳來騷動,就像是被打了“xx素”的沢田同學,額頭上頂着一簇火焰,一下子兇猛起來,不光吃掉了那塊詭異的蛋糕,也把大家的蛋糕吃掉了,這下子引起公憤了,沢田同學,我為你祈禱。
就在這一會兒,眼前的人已經不見了,聳了聳肩,我也不在意,畢竟在對方身上并沒有感覺到實質性的敵意。
“碰”的一聲,一陣粉紅色的煙霧散開,我眼前居然出現了今天上午看到的那個美少年,對方也是一臉錯愕,腳邊躺着紫色的火箭筒樣的東西。
聽沢田說是大人藍波,正準備說些什麽,剛剛那位大姐姐出現了,手裏端着一個三層的紫色蛋糕,啊,我聽到她說什麽有毒料理,貌似眼前這個大人藍波長得很像大姐姐的前任男朋友,就在我以為大姐姐會抱着這位長得很像前任男朋友傾訴相思之苦的時候,世界再一次的欺騙了我,大姐姐直接兩三層蛋糕拍到大人藍波的臉上,大人藍波瞬間倒地。
就算這不是有毒料理,那麽大的蛋糕拍上去,對方也會窒息而死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情人節,祝大家情人節快樂~(雖然我并不覺得快樂。)當然,單身狗也不要難過,畢竟你不是一個人QAQ,在這裏感謝大家的支持(鞠躬)。
對了,在這裏統一一下,我還是用沢田算了,錯誤的地方我會改過來的!
☆、來自□□的小朋友
“ciao~su。”一個很可愛的嗓音響起,我轉過頭,是剛剛為沢田解惑的嬰兒,穿着一身mini的黑色西裝,這是在cos嗎?
“你好。”我歪了歪頭看着他,“小朋友有什麽事嗎?”
對方勾了勾嘴角,“我是蠢綱的家庭教師,reborn,沒想到你居然能夠發現碧洋琪,看來你也不簡單呢。”
碧洋琪?是剛剛那個粉紅長發的大姐姐?看樣子沒錯了,只是我不簡單?從何說起。
用手指點了點嘴角,我說到,“嗯,雖然你是沢田君的家庭教師這點讓我感到有些驚訝啦,但是我很平凡哦,畢竟剛從沒人發現那個大姐姐,只是因為大家都沉浸在喜悅當中了啦,我猜沢田君也發現了吧,要不然也不會沖了過來,所以說沢田君很厲害哦。”說到沢田同學,我彎了彎眼睛,說實話我一直覺得沢田同學是一個神奇的生物。
reborn彎着嘴角,摸了摸帽檐,“哼,他還madamada,不過,既然你這麽說,是不是表示你願意加入蠢綱的家族了呢?”
又是家族,難道沢田同學背着大家在幹什麽偉大的事情?
聽了reborn的話,我思索了一會兒,勾起一個微笑,放松道,“當然如果沢田同學能夠哭着求我,說不定我就答應了呢~”
“哼,這個主意不錯。”reborn詭異的笑了笑,我此時的想法是,看來蠢綱的家庭教師很和我胃口呢。
接着兩人笑而不語,而一旁正在奮力叫醒大人藍波的沢田同學突然感覺背後一涼,是要變天了麽?
最後一節課是大掃除,我擦完窗戶就沒什麽事了,坐在教室裏也會礙手礙腳,來到天臺,打算補覺,昨天晚上跟媽媽打電話打到很晚才挂的,說起了,這次他們去埃及看金字塔,雖然我沒有見過金字塔這種神奇的東西,但是我只想表達,有誰去埃及看金字塔,拍給我的照片卻是南極企鵝!而且還是帝王企!雖然很可愛的說,不對!誰會在南極看到金字塔啊!口胡!
昨天打完電話又複習了一下下次考試的內容,睡的有點晚,爬上水箱頂端,我打了個哈切,閉上眼睛休息。
我是在一陣慘叫聲驚醒的,揉了揉眼睛,這慘叫聲略微耳熟啊。
坐起身,就看見被打飛的沢田同學,而正在施暴的是一個小孩,看起來四、五歲的樣子,梳着一個麻花辮,一身紅色馬褂衫,麻花辮并不稀奇,稀奇的是沖天麻花辮!看樣子應該是個女孩,我感覺我對這個小女孩一見鐘情了!(?)我盤腿坐了起來,幸好裙子不是很短,摸了摸下巴,難道沢田做了什麽對不起這個小女孩的事情?要不然怎麽會打的這麽慘?
“這個人是公認實力很強的殺手,名字叫做一平。”reborn的聲音從一旁傳來了,我吓了一跳,這家夥什麽時候過來的?一點氣息都沒有察覺到。
不過那個孩子也是殺手?現在的孩子都很獨立麽?從小就當殺手,為了自己養活自己?
很顯然,沢田同學比我更吃驚,reborn繼續說道,“她有一個外號叫做人間炸彈。”
接下來我就看見沢田同學被打飛了起來,這難道是隔空打牛?聽說是種很厲害功夫,在□□。
不過我仔細看了看,應該是利用了一團氣将沢田同學打飛的吧,看來是剛剛吃的餃子的原因了,我猜測,果然很快reborn就解釋了,然而估計是看得自己的學生被打的太慘了,于是就出手把那團氣打散了,沢田也明白過來了,吐槽了一句太遜了,就看見一平小朋友渾身冒汗,像是打開了某種開關。
筒子次元炸彈?聽起來像是□□的感覺,這時京子也跑了上來,一平抱着京子的腿不放,看樣子是害羞到了極點吧。
看了這麽長時間的戲,覺得自己有必要現身了,剛站起來門口又來了兩個人,是獄寺和山本,這幾個人還玩起傳球了,最後我看見reborn朝沢田開了一槍,沢田跟前幾次一樣,像是打了“xx素”一樣,衣衫盡爆。
“轟”的一聲,一平在空中爆炸了,有被沢田接住了。
“喲~”我擡起手向發現我的山本同學打着招呼,對方傻傻笑了笑,“哈哈,原來碧凜也在這啊。”
“什麽!深井桑也在!”沢田也轉過頭看着我,雖然我的存在感不高,但是也沒低到這種現在你面前你都看不到的程度吧!
“喲,沢田君,難道你有□□癖?基本上每天都要看你裸奔一次。”我看了看他那渾身白斬雞一樣的身材。
沢田同學紅了紅臉,連忙穿上衣服,我從水箱上跳了下去,走到沢田面前,看着他懷裏的一平,微笑到,“你好,我叫做深井碧凜。”
一平用她那蹩腳的國語回答,“你好,我叫一平。”
我表面上淡定的微笑着,其實內心早已洶湧,怎麽能這麽可愛!不行,我要抱回家養!
我看了看沢田,思考着這個可能性,對方一副受驚的樣子,“阿諾,深井桑,你這是什麽眼神?”
知道自己有點露骨了,于是我幹咳一聲,“咳,沒什麽,只是,沢田君,一平醬現在是住你家嗎?”我一臉微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像勾引小孩的猥瑣大叔。
“哈咿?沒有啊。”沢田回答道,我的笑意更深了,對着一平說到,“一平醬,你現在住哪?”
一平想了想,搖搖頭,“一平剛來到這,還沒有住的地方。”
在心中比了個耶,正準備開口邀請對方住自己家,卻聽到,“蠢綱,作為boss,就應該好好為屬下着想,讓一平住你家裏去吧。”說完還一個飛踢,沢田一臉淚。
我的表情僵了僵,該死,居然會被搶先了,我有些懊惱,瞥了一眼reborn,對方正勾起嘴角,我的內心是崩潰的,你絕對是故意的!
事已成定局,我也不好再說些什麽,只是暗自決定以後多去沢田家串門。
我拍了拍沢田的肩膀,沉聲道,“沢田,一平醬就交給你了,作為boss,一要照顧好她!”
“啊?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她的,咦,不對,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我不是什麽boss啊!”沢田慌亂的解釋道。
我挑了挑眉,“我知道,你不是我的boss,是他們的。”我往獄寺和山本那邊示意。
山本傻笑道,“哈哈,碧凜也要參加黑手黨的游戲嗎?挺有趣的。”
“白癡山本,誰讓你說這個的,作為十代目左臂右膀的只能是我!”獄寺一副炸毛裝。
我搖了搖頭,“我對這不感興趣,不過嘛…”像是想到了什麽,摸了摸下巴,“要是沢田君哭着求我的話,說不定我會考慮一下~”
沢田一臉崩潰,“誰會哭着求你啊,還有,不要把我扯進去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情人節,第二發~多謝大家的支持~
☆、沢田對戰屜川?
我走在上學的路上,明天就是周末了,雖然要打工,但是上的是早班,下午兩點就下班了,沒什麽事情了,正在思考要不要去找基友的我,突然感覺身邊一陣風刮過,接着我就看見只穿內褲的沢田同學拖着京子的哥哥正在熱血的飛奔,摸了摸下巴,難道,沢田同學是在拉攏京子的哥哥嗎?知道京子的哥哥喜歡熱血運動,噢,沢田同學你太努力了,我很欣賞你。
路過正在讨論什麽的京子,小花和沢田同學的身邊,原來是社會課的自由研究課題啊,這個我還沒想好,我應該是和山本君和獄寺君一個組的吧,坐到座位上,我想到一臉傻笑的山本君的回答是,“哈哈,這個嘛,就寫棒球吧,我覺得适合不錯的話題呢。”而獄寺君則是一臉不耐煩的說道,“随便什麽都好吧!”說完就一臉期待的看我他的十代目,“十代目,你打算寫什麽呢?”獄寺君,你這變臉是練過的吧,還有,沢田同學,你是怎麽馴服看起來像是不良少年變成忠犬的!難道你真的把他這樣又那樣了嗎?
午休時間,我打算去天臺享受我的午餐,但是現在,我平靜地看着出現在我眼前的小嬰兒,“ciao~su。”
雖然并不知道對方怎麽出現的,但是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和我有共同愛好(欺負沢田同學?)的人,我也不會讨厭對方的,于是我挂起微笑,揮了揮手,“喲,reborn君~”疑惑的歪了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