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一夜白頭17

中野右真居然喪心病狂的想讓我和水野彩發生關系，然後好證實水野彩是不是有具備殺害麻生智達的能力。雖然在聽到這個提議的時候，我有那麽一絲心動，但就算我和水野彩發生關系，這種事情怎麽能讓外人知道。

“中野警視，你為什麽對那個水野彩這條線索這麽用心？”我對中野右真的行為很不解。他把大量的時間都花在調查水野彩身上，反而忽略了其他調查。

中野右真只回答了兩個字：“直覺。”

聽到這兩個字，讓我有點哭笑不得。日本警察都是靠直覺破案嗎？

中野右真說：“這是我多年參與刑事案件培養出的一種直覺，我總感覺這件事和水野彩脫不了關系。”

“但目前來看，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水野彩有作案的嫌疑。”

“是呀，這也是最讓我不解的地方，”中野右真說：“按照以往的案例，像水野彩這種一直在案發現場，甚至一直在死者身邊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一點嫌疑。但水野彩實在太幹淨了，幹淨的仿佛這個案子就是一場意外。”

破案的事情自然有他們警方操心，我現在急需先撫平自己激動的心情。我将電話號碼給了水野彩，既希望水野彩能主動聯系我，同時又不想讓她聯系我。這種矛盾且糾結的心情真的很複雜。

晚飯時間，我接到一個陌生的來電。

“您好，請問是樓志強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性的聲音。我記得這個聲音的主人，是水野彩。

“你好，我是樓志強，是水野小姐嗎？”

“是的，您還記得我，”水野彩問：“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我想約您出來咨詢些事情。”

“當然有。”我脫口而出。

這次我并沒有約在水野彩家裏，畢竟孤男寡女，我可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像白天那樣經得起誘惑。

見面地點約在距離我們學校和水野彩家中間的一家咖啡店。

挂了電話後，我急忙梳洗打扮一番，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到咖啡店。我到咖啡店時，水野彩已經到了。

“水野小姐你好。”我點了一杯拿鐵咖啡，坐到水野彩對面，盡量讓自己顯得自然一些。

“樓志強先生，您很懂靈異方面的事情嗎？”水野彩問。

“不用這麽客氣，咱們年齡差不多，你不用使用敬語。”我說：“我在機緣巧合之下，有幸學了一些法術，在驅鬼方面還算有點心得。”

水野彩問：“世上真的有可以讓人一夜衰老的法術嗎？”

“我雖然不會這種法術，但應該有這種法術，”我說：“不僅是法術，人在收到極大打擊或者損耗了太多元氣後，都有可能在短時間內極速衰老。”

我将戰國時期伍子胥的故事講給水野彩。

水野彩問：“樓桑，你剛才說的元氣，是不是包括······”

“是的。”我沒有讓水野彩說完，畢竟我已經猜到她要說什麽，本來我就已經很努力克制自己胡思亂想，如果再和水野彩聊有關兩性之間的話題，我怕自己真的會把持不住。

我說：“元氣是身體的本錢，其實你仔細想想，那些從事重體力勞動的工人，他們的外貌衰老速度絕對比那些工作清閑的人要更快。這就是因為那些工人在長時間體力勞動之下，元氣消耗過快導致身體衰老速度也在加快。”

“那豈不是說體力勞動會導致自己短命？”水野彩很驚訝。

“元氣可以消耗也可以補充，”我說：“補品、保健品，甚至是吃飯、睡覺，都可以補充自己所消耗掉的元氣。這就是為什麽大部分體力工作者飯量都比較大的原因。因為他們的身體在消耗了大量元氣後，會給出一個需要通過進食來補充元氣的信號，這個信號可能就是饑餓或者困倦。所以在勞動之後，我們會容易比平時吃的更多、睡得更香。只要注意補充消耗，就不會對壽命産生太大的影響。”

水野彩似懂非懂的問：“那假如一次将元氣都消耗光，會怎麽樣？”

我半開玩笑的說：“耗光元氣估計就離死不遠了。”

水野彩問：“那有沒有什麽辦法将元氣在短時間內都耗光？”

我想了想說：“我們修行者施展一些比較恐怖的法術的時候，有可能會大量損耗元氣，或者是西方的魔鬼，那些魔鬼和人類做交易的時候，經常會要求普通人付出元氣或者靈魂。”

“那，和別人上床，會耗光元氣嗎？”水野彩問到。

“西方傳說中的魅魔或者女鬼應該有這個本事。”

魅魔這個名詞更多的是出現在一些歐美的游戲當中。魅魔是歐洲及中東民間傳說中的女性邪靈或超自然個體，常會在夢中以人類女性形式出現，是通過勾引男人，吸取男人精氣的惡魔。

至于女鬼吸取男人的精氣，這種故事比比皆是。

我突然想到，我怎麽忘了女鬼可以吸男人精氣的事情。從一開始我一直覺得是麻生智達得罪了什麽人，才被人買兇殺死。但現在想想，以麻生智達的品性，就算害死過人也有可能。萬一當初害死的是個女人，女人死後化作厲鬼來找麻生智達索命，那這件案子也說得通。

“會不會那個人是因為和我發生關系，所以才死的？”水野彩小聲的說。

“你應該沒有這種本事吧，”我再次用天眼觀察了一遍水野彩，确定水野彩就是一個普通人，說：“看你的樣子，應該就是普通的人類，連修行者都不是，更別說是女鬼。”

水野彩低着頭沒有說話。

天眼也會有失誤的時候。在兩個人的修為差距很大的時候，修為低的人就算使用天眼也無法看透修為高深的人的僞裝。看水野彩的樣子，我問：“你該不會是修煉有成的妖怪吧？”

“不，不是。”

中森警部調查過水野彩的背景，她的家庭背景和社會背景都很齊全，因此基本上可以排除是修煉千年的妖怪。

和水野彩簡單聊了幾句後，我們結束了短暫的交流。

而我也将對案件新的想法告訴中森警部和中野右真。現在排查的重點嫌疑人又多了一項，和麻生智達有關，後來去世的女性。警方在排查嫌疑人的時候，并不會将死人列入嫌疑人名單中，最多是列上死人的親屬。但奈何麻生智達得罪的人實在太多，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滿足認識或者有錢請修行者的條件，因此并沒有将因麻生智達而死的人的親屬作為排查重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