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倒底裝的是不是屍體呢,因距離實在太遠,我們根本看不清楚。這時暖暖也驚叫了起來,“看,那邊也有一個。”我們順着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也看到了在對面同樣的山洞石壁上也有一具黑漆漆的沉木棺材,但從側面看,棺材的蓋兒沒有了,沒有蓋的棺材,那裏面會不會是空的呢?我這樣猜想着。

老四倒吸了口涼氣,立刻警覺起來。他招呼我們面朝外聚攏起來。低聲警告我們說:“這裏很可能有個大粽子,大夥小心些,如果呆會看到所有會動的東西,不管是什麽,只管狠打就對了。”

我們都萬分緊張,小心地移動着腳步,忽然小五發出尖銳的警報聲,只見一個黑色紗衣的女子,突然站在了我們的面前。她面朝着着我們,臉卻被漆黑的長發遮掩得一點兒也看不見。看她的穿衣打扮,好象是東周時期的服飾。

師傅眼睛都瞪圓了,沉聲說:“屍體在這兒呢——-”轉過頭問老四:“老四,你帶黑驢蹄子了沒?”

經他這麽一提醒,老四趕忙回答道:“帶了帶了,來這種地方哪能把它忘了,對付這種千年的大粽子,正好用得上我這民國時期的黑驢蹄子。”說着,就去掏他的背包。

席斂條地飄了出來,阻止道:“這黑驢蹄子是用來對付僵屍的,這家夥恐怕不是僵屍,暢暢,借你的神劍一用。”我見席斂出來了,氣色還是有些倦怠。就說:“還是讓我來吧。”他忙說等等,就俯在我耳邊如此這般地交待了一番。

我沖到那白衣女約一米遠處站住,手揮長劍,刷地把自己的中指劃破,向她甩去,數滴鮮血立即染紅了她的白衣,我大喝一聲:“跪下!”只見那白衣女了竟然真的跪了下去。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席斂命令我們道:“快走,誰也不許回頭。”

我們迅速沿着河道向前跑去。

這四周的岩壁怪石嶙峋,岸上的屍體也越來越少。那溪流不知從哪裏開始又變得清澈透底,前方出現一個小黑點,待更近些,才看清是個洞口,我們知道,那便是盜洞的出口了。

又重見了天日,外面竟然是個大好的豔陽天,小五嗖地躍上了樹枝,與枝頭的小鳥玩得一團熱鬧。席斂尚未恢複元氣,又回到了玉釵裏,師傅和老四索性躺在斜坡上,曬起了太陽,我和暖暖向遠處走去,因為我們遠遠地發現了那裏有一處十分隐蔽的泉水。

自從進入大山以來。我們基本在過野人一樣的生活,我們倆互相端詳了對方一陣,禁不住都笑了起來。

“暢暢,你看看你,這臉還叫臉嗎?都是皴兒。”

“喂,你還說我呀,你看你腮邦子上還粘着鼻涕屎呢!”說着,我順手抓起一把黑泥趁她不注意抹在了她的臉上。

“你讨厭!看我不打你着。”

我們的歡聲笑語在山林間回蕩。

我們微眯着眼睛享受着這溫泉水帶給我們的舒适惬意。太陽光透過樹木的葉片宛如細碎的金子般灑在了我們身上,臉上。我們全身浸沒起來,真的不想從泉水中出來了。“暢暢,你看,這是什麽?”暖暖,看着我們頭頂的矮枝問。

我睜開眼睛,看見頭頂上方一串紫色的葡萄粒大小的果實正顫威威地懸在那裏。風一吹,正好一粒掉了下來,暖暖趕緊雙手接住。這枚小小的果實竟是異香撲鼻。

暖暖欣喜地叫了起來:“哇,這是什麽果實,好香啊!”她貪婪地把果實貼近她的鼻子聞起來,漸漸地身子滑向了水底。

暖暖欣喜地叫了起來:“哇,這是什麽果實,好香啊!”她貪婪地把果實貼近她的鼻子聞起來,這沁人心脾的清香讓暖暖忍不住張嘴咬了下去,我急忙阻止,但還是晚了一步,那紫色小果仿佛長了腿般滋溜一下就滑了進去。

暖暖吃驚地看着我說:“我還沒——,它,它自已進去的。”說着話,她的眼睛迷離了起來,臉頰現出了嬌嫩的緋紅,身子軟軟地漸漸地滑向了水底。

漫天的飛雪已連着下了三天了,帝都幾乎被這白雪整個掩蓋起來。由遠及近擡來一隊藍色小轎,押隊的公公不停地催促着轎夫,“快點,快點!再晚宮門就關閉了,到時就只能在宮外過夜了。”

轎夫們腳下使勁,一頂頂小轎象飛了一般前行。

當最後一頂小轎進入宮門時,更邦響起,宮門吱呀呀地關閉了。帶隊的公公擦擦腦門上的汗,“總算趕上了。”一邊說着,一邊又馬不停蹄地吆喝起來:“轎中的小姐們聽好了,一會兒各個宮裏的主子們就來領你們了,都趕緊地精神起來呀。”

這是剛從各個州府選送進宮的秀女,用于配送給各個宮妃們當貼身丫環使用。秀女們收拾停當就一排排地站好,靜等着主子們來挑選。

這時皇後娘娘賞雪歸來,意由未盡地走在銀裝素裹的通往大殿的路上,路邊的寒梅競相開放,她頗有興致地折了一短枝,拿在手裏。

公公遠遠看到遇上了皇後娘娘,忙招呼姑娘們行禮。皇後娘娘儀态萬方地讓大夥免禮,正要往前走,卻見在衆多的低頭俯首的秀女中,有一個小秀女卻擡着頭用殷殷熱切的大眼睛望着自己微笑。

“喲,你是誰家的姑娘呀?長得可真水靈呀。”皇後娘娘頓生憐愛之意,公公趕緊上前禀報了小秀女的來源地。

原來這小秀女叫林暖暖,是前朝林統帥的千金,只因林統帥生性耿直,得罪了當朝的奸臣,被安上了莫須有的罪名發配到惡寒之地,恰逢宮中填補宮女,就把她選了進來。

皇後娘娘本就對奸臣當道很有意見,聽完林暖暖的身世,很是同情小暖暖的遭遇,當即拉起她的小手,對她說:“暖暖,以後你就跟着我吧。走,咱不在這兒凍着了。”

這林暖暖從此就跟在娘娘身邊,這日皇太子斂進來請早安,那皇太子斂長得玉樹臨風,小小年紀就頗有帝王之相,娘娘對他甚是疼愛,她拉過皇太子的手,招呼在一旁伺候的林暖暖:“暖暖,來,見過皇太子。”暖暖向這個小男孩行禮。

“暖暖,你比皇太子年長一歲,我要你今後要象對待你的親弟弟一樣關心愛護他,又要以對待主子的身份尊重他。你若做得到,今後你就跟了他去。”皇後娘娘說完,看着她。暖暖擡眼看着這個小主子,真心的歡喜,應道:“皇後娘娘,我做得到。”

那日,林暖暖就被送到了小太子的宮殿。

小太子在人前總是一副少年老成的小大人模樣,時時彰顯出帝王的風範,可是每當面對林暖暖時,就回複了天真爛漫的天性。他們在花園裏捉迷藏,在雪地裏打雪仗,去林子裏騎竹馬,去廚房偷吃給父王進貢的仙果—–。

流年不利,全國上下流行起了天花,皇宮上下嚴鎮以待,凡染上此疾的人無論身份貴賤,都會被立即送出宮去活埋。斂躺在床上已有三天了,臉上,身上的水疱已說明了一切。皇後娘娘死也一肯将小兒送出宮去,不停地催促去各地找神醫醫治。

斂被高燒折磨得已是奄奄一息,皇後娘娘坐在床前只有垂淚的份了,半響,她問一旁的宮女:“這幾日我怎麽沒見到暖暖啊,不是一直是暖暖在伺候太子嗎?”一旁的宮女連忙應答道:“回禀娘娘,自從太子病重以來,暖暖就不見了蹤影,已好多天沒看見她了。”

娘娘聽後不禁大怒,心想,這個小丫頭真是不象話,竟敢在太子最需要的時候跑了!等抓到她一定嚴懲。

眼看太子斂回天無力,娘娘強忍着淚水下令把他送出宮外,正在此時,有人來報,說是有個叫林暖暖的自稱是太子的宮女在城外求見。娘娘正有火無處發,下令将她綁了來。

只見暖暖那稚嫩的小臉上東一條西一杠的已分不清是土是泥,衣服也東一條西一條的好象在哪裏刮破的,胳膊上的擦傷還在向外滲着血珠。

娘娘感到十分納悶,先把怒火壓了壓,問道:“暖暖,你明知太子病重,怎麽不在榻前伺候?”

暖暖脆聲回話:“太子得了天花,久治不愈,我忽然想起在家鄉時凡得了此病的人家都會去山上采一種草藥,回來連續煎熬,連服十日即可痊愈。我這幾日就是為太子找這些草藥去了。”

娘娘一聽格外驚喜,暗道,果然沒有看錯人,這丫頭小小年紀就如此忠誠護主,将來也必将成為太子的臂膀。

就這樣,太子奇跡般好了起來。

時間過得好快呀,幾年的功夫兩小無猜的孩童就出落成豐神俊朗的少年和盈盈而立的少女了。櫻花樹下,斂抓着暖暖的手,深情款款地說:“暖暖,再有一月,我就可以登基了,屆時,你就做我的愛妃可好?”

暖暖含羞帶怯地點頭答應。

“暖暖,暖暖!”我使勁拍打着剛剛溺水的暖暖。

她把那紫色果實吃進去之後,無聲無息地滑落水中,幸虧我一轉頭及時發現,給她拖上了岸。可是她卻象睡着了似的,怎麽呼喚也醒不過來。我手忙腳亂地給她穿好衣服,此時師傅和老四都聽出我這邊動靜有異,飛奔過來。

我指給他們看那紫果子,把大致情景給他們說了一遍,聽完我的述說,師傅又細細端詳這紫色山果,再去看暖暖的神态,哈哈笑了起來。我着急地說:“師傅,你快說怎麽回事啊?暖暖有沒有危險?”

師傅笑了一陣,忽又嚴肅地板起了臉,斥道:“跟你們說過多少遍了,這深山老林裏,越是鮮豔,越是奪目奇異的東西就越意味着它是危險的東西。可你們呢,就是不聽,看,現在出事了吧!”

“到底怎麽樣啊?”我都該急哭了,可師傅卻還只顧着教訓我。

師傅搖頭晃腦數落完,才呵呵笑着說:“這枚果實可是在世上極少現于當世的奇果,它叫往世果,就是吃了這果實的人,可以看到她的前世的諸多事宜。如果不是有特別的機緣,是不會得此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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