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有面對着這塊有黑氣的地皮,顧銘看見地上有剛剛工人因為慌張而扔掉的鏟子,直接就對這個地方開始挖,易天看到顧銘這個模樣,便是不懂:“顧銘你幹什麽,你幹什麽要挖地啊?”顧銘對易天說道:“不挖開,怎麽可能知道這下面到底是有什麽東西,你不會是心疼了吧?”顧銘一邊對易天說,手上也沒有停止動作。
易天自是不會心疼,畢竟那麽大塊的土地,随顧銘怎麽挖都不會有事,易天看顧銘挖的慢,便也撿起腳下的一個鏟子,跟顧銘一起挖,我就在一旁安心的看着這兩個人,果然,兩個人一起挖,速度就快多了,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顧銘一把鏟子挖進去,可是卻是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鏟子一下子就扁了。
易天不敢相信的看着這個場面,也不管身上是有多髒,和顧銘直接用手把覆蓋在這個不明物體的泥土給扒在了一邊,物體的模樣也漸漸的就顯露了出來,這俨然就是一個棺材!可是這個棺材是木質的,顧銘手上拿的鏟子可是純鐵打造的,這樣一來,棺材散發出來的氣氛也越是顯得詭異。
我和顧銘看着這個棺材,沒錯,黑氣就是從這個棺材裏散發出來的,而且還是特別濃的黑氣,我仔細的觀察這個棺材,棺材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氣派。可是這也就只是棺材的形狀氣派。
顧銘掃了掃棺材上的泥土,棺材的周圍有着奇奇怪怪的花紋,我看不懂,便對顧銘問道:“這些是什麽?”顧銘沒有看我,直接對我說道:“棺材上的花紋是一種形式,而且雕刻的十分精細,這代表着記載。”
我随着顧銘的眼光,也很是認真的看着這些細小的花紋,發現花紋上雕刻着許多人,跪在地上,像是祭祀着什麽,對,這是一場法事,地上有着淩亂的牲畜的頭骨,而祭祀臺上面有着一個巨大的牛頭骨,大家都是在跪拜這個牛頭骨。而且牛頭骨也散發着陣陣青煙。
我肯定就不知道我看着這個花紋已經出神了,就像是我真的在這個事情裏面一樣,看着他們的法事,他們的跪拜,可是全程詭異的氣氛漂泊。顧銘大聲的叫了我的名字一聲,我才真正的回過了神。
顧銘也沒有說我什麽,對我和易天說道:“我觀察了一下棺材的木質材料的年度和花紋雕刻的故事,這是一個明朝的棺材,棺材是用樟木做成的,可是我也不知道覆蓋了什麽,堅硬無比,剛剛我念了咒語,破壞了古時候別人特意對這個棺材鎖住的咒語,而這個花紋的雕刻,可能就是當時專門記錄法事的人所雕刻的,所以看起來就宛如在這個環境裏面。但是如果是平常人陷入這個壞境的話,裏面的壓抑必定會讓人發瘋。”
聽顧銘這樣一說,我的心裏像是松了一口氣,幸好我的身份不平常,所以才不會被這幅畫給逼瘋可是改變不了的是,看了這個雕刻在棺材上的畫以後,我心裏的壓抑也不是我所能解決的了的,還停留在心間,不能平靜下來。
接下來顧銘提出的意見讓我心裏的感覺更是不舒服了,“易天,幫我,我們一起把這個棺材給打開吧。”我聽到這句話馬上拒絕了顧銘,可是顧銘卻是想不明白我為什麽會拒絕,便問道:“你這是怎麽了,我們挖出來,就是想要知道真相是什麽,現在停止又有什麽意思。”易天沒有說話,也是支持顧銘的。
可是打開這個棺材讓我的內心感到嚴重的不安,便也是不耐煩的對顧銘說到:“你們這樣是對死者的不尊重,你們這樣跟盜墓賊有什麽兩樣,反正我是堅持不打開這個棺材。”顧銘聽到我的話,神情也變了,對我說道:“你怎麽看完花紋就換了一個人,你要理智,而且這并不是對死者的不尊重,因為這件事情已經失去兩條生命了,不探索他才是對死者的不尊重。”
我知道我無法阻止顧銘了,只好站的遠一點,因為打開這個棺材讓我感到害怕,可是我又不敢對顧銘說出來,我怕被他嘲笑。我現在就看着顧銘和易天大力的推着棺材蓋,我看到棺材蓋不一會兒就被顧銘和易天推到了地上。
一股黑氣猛地往天上竄去,就像是不安的勞改犯,終于可以越獄了一樣,正在争先恐後的跑了出去,我也沒有奇怪棺材裏的那麽多黑氣,因為這畢竟是吸收了那麽多鬼的鬼氣,這樣一來,鬼氣也沒有了,鬼也被淨化了,還是挺好的。
顧銘和易天看着棺材裏面的東西,眼睛裏露出了一層疑惑的感覺,我心裏的不安也慢慢的消失了,來到了這個棺材的面前,我發現棺材裏面并沒有剛剛我所說的死者,也就是屍體,棺材裏面只有一小股白粉和幾張牛皮做的符咒。
我剛想要把符咒拿起來,便被顧銘的手一打,我頓時憤怒的看着顧銘,顧銘無奈的對我說:“大姐,你都不知道這個符咒本身對我們這些人有什麽害處,你這樣随手一拿,發瘋了什麽的,我可怕白離會殺死我。”
我看着自己手上的紅印,雖然顧銘打的力度重了一點,但是顧銘的出發點還是好的,顧銘對棺材裏的符咒念了幾句咒語,棺材裏的符咒亮起了一層金光,因為刺眼所以我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随即顧銘就把棺材裏的牛皮符咒給拿了出來。
顧銘看着眼前的符咒,也不自覺把話說了出來:“這個是用主人的鮮血制作的符咒,而且牛皮還是特地用的汗血牛身上割下來的,古代汗血寶馬是很多的,但是汗血牛可是少見的,而且這個牛皮還是趁着牛有着最旺盛的精力的時候,手起刀落,割下來的,而且主人用自己的鮮血制作完以後,還要被太陽暴曬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制作出難能可貴的一張。”
我看着顧銘手上的牛皮符咒,原來就這麽簡簡單單的一個符咒,逼格居然如此之高,最主要的是七七四十九天的暴曬,多不容易啊。我不禁問道:“那這個符咒有什麽功能?”既然棺材是清朝的,那麽這個符咒也應該是那個時候的,要是給白離看的話,白離一定能為我解答,可是白離現在卻不在這裏啊。
我問到這個,顧銘便是把眉皺了起來,對我說道:“這個我也不懂,我看不懂上面的字,所以這個符咒有什麽作用我也就不知道了。”
既然問題已經解答了,我們也沒有再這裏停留多留,把符咒和那白粉裝好,我們就回去了,因為我實在是好奇符咒的用處,便只能去尋找我那又強又弱的師傅解答了,顧銘也沒有拒絕把符咒交給我,因為顧銘心裏也是很想知道那麽詭異的符咒但是是什麽。
我來到了師傅的府中,看到師傅的家門緊閉,而且還用鎖給鎖住了,心裏知道師傅就在裏面,也沒有客氣什麽,直接翻牆就進去了。“師傅!我來了!”可是葉師傅看到我以後連忙想要逃走,辛好我手快,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師傅。
師傅也恢複了一臉淡定,對我說:“徒兒,有什麽事情要找為師解決的呢,為師身體有點不好,事情解決不了你也不能怪師傅。”我白了師傅一眼,說道:“別整的像個西游記一樣,快點,看看這個符咒上面寫的啥。”
師傅看了我手中的符咒,眼神裏卻流露出了複雜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