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場 恐怖分子

[鬼眼狂刀]

朔夜進屋的時候,穿着也同先前的人一樣奇怪。她的手裏像是抱着什麽重要的東西,進屋瞥見我們幾個人的時候,沒有表露出太大的驚訝,只是把那東西丢在了玻璃桌上。

“什麽文件?”椎名由夜問道。

朔夜無所謂地聳聳肩:“是米斯特史密斯讓我交給你的,他說情況危急,沒辦法聯系到你,讓我見到你立馬通知你。”

“又是什麽殺人案?”椎名由夜不以為意地哼了一句,便走到一邊泡起了茶。

不一會,椎名由夜就端了幾個杯子過來,杯子裏的東西并不是什麽茶,聞起來有些奇怪。見我有些狐疑,她立即說道:“放心,不會毒死你的啦。喝杯咖啡提提精神。”

她啪嗒啪嗒地把咖啡扔在玻璃桌上,然後,兀自喝了一口,翻起了文件。

京四郎湊到杯子口聞了聞,立即皺起了眉頭,仰面捏着鼻子喝了一口,眉頭皺的更緊了。

“味道怎麽樣?”織田信長在一邊忍着笑意。

京四郎小心翼翼地做了個極其難喝的手勢,本想躲過椎名由夜的眼睛,可是,卻很快引來了由夜的一個白眼。

“除了這東西,沒有別的喝了嗎?”京四郎委屈地問。

“不好意思。”椎名由夜啪嗒一下放下文件,勾起嘴角瞪着他,“除了啤酒和咖啡,只有純淨水了。”

“有酒?”京四郎立即睜大了眼睛。

“沒有留給你的酒。”椎名由夜打斷道。

“味道很好啊。”織田信長嘗了一口,滿臉堆笑地j□j嘴來。

“那你慢慢喝。”椎名由夜說着,瞥了我一眼,“只有狂大人是信不過我了?”

我不說話,只是順從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味道的确有點奇怪。

“在這裏,你們總是要習慣由夜的生活方式呀。”這時,朔夜微笑着說道,“由夜呢,每天除了像吸毒一樣狂喝咖啡外呢,就是濫灌啤酒,灌醉了正好躺在地板上睡覺。”

“我以為由夜是警司,應該時常要保持清醒的才對。”我說。

“沒關系,她這個爛人,簡直像一灘爛泥一樣,喝得再醉,也能很快振作起來。”朔夜解釋道,她又輕聲補充了一句,“我懷疑她遲早要咖啡因中毒,或者酒精中毒。”

“這樣不好好對待自己可不行啊。”京四郎說。

“我也經常這樣對她講的呢,她總是不聽。”朔夜連連抱怨,“以後有京四郎在,我就不用操心了。”

京四郎有些不自在地皺起了眉頭。

“恐怖分子?”椎名由夜盯着那文件,忽然興奮地叫了起來,“連環殺人案?”

“啊,确實是難以想象啊。”朔夜連忙道。

“不要裝傻了。”椎名由夜冷笑了一聲,“你不是也去過那個時代了嗎?在這裏裝什麽無辜。”

“我确實什麽都不知道啊。”朔夜一臉委屈地說,“這是警局整理出來的資料,最近出來了一個新的恐怖組織,叫什麽十二宮審判者的。各地新聞都有過報道,同以前的恐怖分子不同,他的目标更具有野心,想要操控整個世界。”

“就這點能耐還想操控全世界?”椎名由夜譏諷道,“為了證明自己的能耐,一夜之間屠殺一百人,沒有留下任何作案線索?”

“警方已經封鎖了消息,現在公衆只知道審判者的威脅,不知道他真的付諸了行動。”

“警方還會做什麽,除了欺瞞群衆?”

“也不是。現在史密斯正等着你回去,還有你的小搭檔。”朔夜不懷好意地眨了眨眼睛。

椎名由夜忽然站了起來,急忙進裏屋換了衣服,正是那些奇怪的套裝,她捧着桌上的文件就要往外走:“你們呆這裏,我現在就回警局。”

“等等!”我連忙叫住她,“如果是十二宮審判者的事,那麽,大家都有一份。”

她愣了一會,終于點了點頭。

※※※

警局的地址正是原先我們出來的那幢大樓,我們剛進去又碰上了原先同由夜講話的那個年輕男人。

“啊,我就知道由夜一定會回來的。”他得意洋洋地說道,似乎已經在這裏等很久了的樣子,“怎樣,對這件案子很感興趣吧?史密斯正在辦公室裏等你。”

“馬克。”由夜異常嚴肅地說,“我現在必須立即知道一些事情。”

那男人為難地搖了搖頭:“按照程序,你必須先去見見米斯特史密斯。”

“我現在不想見到那該死的老頭。”椎名由夜低吼道,“我想要知道事情的始末!那個該死的審判者什麽時候出現的,有沒有在公開場合露面過等等!”

“這些都是警局的機密,只有史密斯的授權才能透露給別人。”

“該死的,你們辦事不要總是這麽循規蹈矩可不可以!”椎名由夜一邊憤恨地罵着一邊往那電梯走去,末了又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麽轉頭吩咐道,“啊,對了,馬克,你好好招待我的朋友。”

馬克微笑着點頭,連忙引我們往大廳旁邊的休息室走去。

“啊,由夜小姐的朋友?”馬克像是探詢似的問,“你們平時也在公衆的場合下玩cosplay的嗎?說起來,裝的可真像呢,讓我想想是哪部動漫……”

Cosplay?由夜似乎也這麽說過,但是,我實在有些不理解他的話。

“啊,不會是《鬼眼狂刀》吧?”他驚詫地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瞪着我的眼睛看,“你該不會扮的是鬼眼狂吧?黑色的和服,紅眼睛,真像呢,難道是戴了美瞳?還有這把刀,非常有氣勢啊。”

接着,他又轉向京四郎:“咦?鮮紅色的長頭發,說起來,這位應該是鬼眼狂啊,那剛才這位呢?難道是京四郎,可是,明明只有鬼眼狂是紅眼睛的呀。哦,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是搞錯了角色,你是京四郎(指着我),而你是鬼眼狂(指着京四郎)。你們美瞳戴反了啦,京四郎的紅色美瞳應該給鬼眼狂戴,這樣就完美了。”

“咦,那這位呢?”他不明所以地望向織田信長。

“織田信長。”信長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不情不願地說。

“哦……原來如此。”馬克恍然大悟,急忙撓着頭,“很早以前看的,都忘了有織田信長這個角色啊。”

織田信長的臉立即刷地變白了。

“啊哈哈。”京四郎連忙打破尴尬的氣氛,“這裏真是奇怪啊,居然說什麽角色不角色的。還有啊,其實,我不是鬼眼狂,我是壬生京四郎哦。”

“京四郎?”馬克說着,又疑惑地補充了一句,“那不是更奇怪了?”

“奇怪在哪裏?”我說。

“那明明是鬼眼狂的裝扮,可他卻說扮的是京四郎。”

“馬克!”這時,椎名由夜的出現打斷了這樣一場尴尬的談話,她轉着眼睛一一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人,見所有人臉色都有些不自然,只得抿了抿嘴唇說,“他們太入戲了,自以為是鬼眼狂、京四郎和織田信長。”

“這樣啊……”馬克了然地點着頭,又湊到椎名由夜耳邊小聲地說,“你的朋友需不需要心理醫生?我有一位這方面的朋友。”

“啊,多謝你好意。”椎名由夜抽動嘴角,“這種事還是緩緩吧,辦案要緊。”

“對了,史密斯囑咐了你什麽?”

“還不是老樣子。不過這次卻說,要是能讓那個什麽審判者的敬畏生命,無論我用什麽辦法都無所謂。”椎名由夜冷笑。

“有什麽線索,準備怎麽下手?”我問。

“對方沒有行動的話,我們難以下手。”椎名由夜苦惱地撓着頭,“走一步算一步吧,去外頭看看,或許有什麽收獲。”

她正要往外走,又忽然轉過頭來:“說起來,既然到了這個世界,狂你們也該轉變一下裝束吧?嗯?”

“這樣有什麽不好嗎?”我說。

“我也覺得這樣很好啊。”京四郎附和道。

“很好?”由夜道,“也對,走出去回頭率百分之百。沒關系,你們只要表現出根本不認識我就可以了。不過,像你們這樣扛着大刀上街,馬克,警局的人應該會攔下來吧?”

“如果事先打聲招呼,說是由夜一起辦案的朋友,就不會了。”馬克說。

“很好。”椎名由夜點頭,“那麽,我們先去調查一下案發現場有沒有目擊證人。”

大家正要往外走,忽然有一個女聲喊道:“季由夜警司等等!zodiac的網站上傳出了新消息。”

後來,由夜給我解釋過關于zodiac網站的事,她說,這是世界各地崇拜zodiac的人自發建立的網站,已經存在多年了。這次十二宮審判者的重現人間,甚至比zodiac-killer更猖狂,立即又掀起了一場風波。

Zodiac的網站上,貼出了一百多位受害者慘死時的相片。這些相片一時之間在網路上瘋傳,連警方和各大媒體聯合都控制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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